,在当地还没有。这还是过年的时候,家里招待同事,想来想去不知道该用什么招待,就准备了火锅。
烧烤是今年天气渐渐热了之后,四爷在家招待几个过来帮忙的同学和老师,又有光明这样的领导过来作陪,才在院子里自己支了架子自己烤了羊肉和蔬菜吃的。
俩孩子就把那味道给记住了吧,心心念念的想吃,考了满分回来想要的奖励竟然是吃一顿这个。
那就吃吧。
捡了个下雨天,天气凉爽。
四爷在院子里撑开一把矿泉水厂前期宣传特意做出来的广告用伞,然后一家子在下面吃火锅。
鸳鸯的锅底,可除了清宁这丫头,都吃的是三鲜锅的。这丫头年纪不大,吃辣却特别厉害。平时吃面条,那红油辣子一层。火锅这辣,对她来说才够劲。
吃的鼻子眼睛都是红的,还喊着过瘾呢。
肉是再冰箱里冻好之后拿出来刨的,用的是木匠用的那种刨木头的工具,崭新的,用着倒是不膈应。不过刨出来的肉卷,形状不怎么好看就是了。唯一就是刨出来的肉片比切出来的要薄的多,老人孩子涮着吃,都放心,不怕煮不熟会消化不良。
正吃着呢,门被敲响了,“清宁在家吗?”
找清宁的。
这声音有些耳熟,“怎么听着像是严格?”
清宁早扔下筷子窜出去了,打开门,就听见清宁问道:“你怎么来了?”
真是严家的孩子来了?
那这肯定不会是孩子一个人来的,大人指定跟着呢。
两人不能坐着了,站起来就迎出去,果然见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站在门边不远处。
俩孩子一个站在门槛里,一个站在门槛外,手拉着手说话,说不出的亲热。院子里院子外各站着一对夫妻,含笑而立。
林雨桐主动打招呼,“是严格的父母吧,你看,在省城一个院子里住了好几年,对孩子都熟悉了,对你们两口子还是头一回见。快进来坐坐。”
对方客套了几句,带着孩子就进来了。
严格是不客气的,见了好吃的直接就上了桌子。叫两口子就特别尴尬。
林雨桐拿了凳子,添了碗筷和菜,“一起吃点,不是外人。”
严格的妈妈将这家人和院子都打量了一遍,说实在话,这可不像是婆婆嘴里的乡下人。人家住在乡下,可生活过的比百分之九十的城里人都精致。
“我叫史可,我爱人叫严厉。”严格的妈妈帮林雨桐拿东西,“这次来的冒昧了。实在是我家这孩子,非闹着闹着要找清宁。在家也是清宁清宁的,一天都不离嘴。我跟他爸这次是下基层了,本来没打算带他的,结果呢,你听说是这个县,非闹着要来。他爷爷奶奶都拦不住。”
下基层?
那就是说还是再政府一类的机关任职吧。
林雨桐这边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那边四爷跟严厉已经说上了,“我猜你就是严部|长了”
如今县就欠缺一个统|战部的部长,迟迟没有任命下来,都说是回空降一位。
而这位拖家带口的来履职了,又是从京城来的,这基本就不用猜都知道,这是从大机关衙门出来的,下来到基层,也算是镀金来的。
一个人的履历得完整,就得有基层这个过程。
从唐朝起就有那么一条规矩,叫‘不历州县,不拟台省’。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没有在基层历练过,就没有资格去中枢任职。
所以,这官员的走向一般的途径就两个。
一个是没有背景的,一步一个脚印的从最下面往上走。一个是高,然后从大衙门出来下基层,下来不是正副处,也得是副科。
如今严厉走的无疑就是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