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叫了一句。听声音跟做贼似得。
弘历出来也愣了一下,就见托盘上的四个碟子一个大碗里,放的不是什么宵夜,而是账本。
“这是?”弘历的手伸过去拿起一册帐翻看,只看了几页就合上了,又将其他的几本翻了翻,“收起来!咱们这次出来的差事了了”
了了?
吴书来愕然,“您说这是方舟和山东总兵肖航的账本?”
弘历点点头,“去找那个送账本过来的人,叫他带你出府,快速离开山东”
吴书来正容:“是!”
才出了院子,就见站在院子外面的女人,“阿哥有请。”
这女人媚笑了一下,这才扭腰摆臀的走了过来,在吴书来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嘻嘻笑着朝房里去。
如果说那个雨夜邂逅的姑娘如同是青涩的杏子,那么这个女人就如同成熟后饱满多汁的水蜜桃。那个姑娘叫男人好奇但却只想去咬一口试试口味,而这个女人的甜蜜隔着几丈远都能闻见,恨不能叫人扑过去马上咬一口,吃到肚里才肯罢手。
这个女人在府里极有地位,她说什么下面的人就配合什么。所以,原本以为是龙潭虎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出来了。
府外就是两匹快马,账册吴书来绑在身上,弘历上马还不忘拉了这女人一把,“跟我走!回去你就死定了。”
女人挣扎了几下,弘历却把人搂得更紧。
用巡抚的牌子出了城,又走了几十里,才算停下去。
弘历的手放在这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上,“告诉爷,为什么帮爷?”
这姑娘在马上转了身,跟弘历面对面的坐着,吐气如兰,双手挂在弘历的脖子上,“四阿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是她们的人?”弘历的手松了,这样的女人招惹不起。
这女人却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胯下,“爷的身体可比心要忠诚。”她搂着弘历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起来了,双腿一曲,就缠在弘历的腰上。
弘历不由的伸出手摸在他的大腿上,光滑如锦缎丝绸,是从来没有过的好触感。再往深里摸,才发现这女人裙子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这女人嘻嘻一笑“这么穿凉快”然后左扭右扭的动的欢实。弘历哪里受得了这个,干柴烈火惊的马儿都小跑了起来,马上的颠簸却叫两人觉得更刺激,信马由缰走了半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都歇下来。
这女人挣脱弘历的手,“爷,这次可是我帮了你,再到京城,您不会就不认识我了吧?”
不等弘历说话,她嘴里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后面就有一匹极为神俊的白马跑了过来,这女人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弘历,顺着岔路口飞奔而去。
弘历怔怔的看着,心噗通噗通的跳,这么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叫他这么动心。
吴书来白眼一翻,您每次都这么说。
心里想这么怼一句,但到底只道:“她说她会去京城”
这句话叫弘历的脸上有些讳莫如深。
吴书来小心提醒,“爷,这可不是好事。”
但也未必就是坏事。
弘历的眸光有些发沉,“你没发现,他们这是死命的也要往咱们身上贴吗?之前躲开她们,这不是又找来了。”他指了指吴书来身上的账本,“这次还送了这么大的人情,你说咱们要是还不上套,他们能不能善罢甘休?”
怕是不能。
“既然不能,那就兜着。”弘历哼笑一声,既然不知死活的贴上来了,那就看谁比谁更高明。
要叫吴书来为这次主子爷出门做个总结,那么他只会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两次艳遇。
然后没有然后了。
什么都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