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独到的地方,是不是曾经的味道她哪里还记得,只道:“你有心了!”
可不是有心嘛。连自己做姑娘时候爱吃的一道点心都找到了,送来的时机来这么巧,恰好又在觉罗氏跟佟佳氏来的时候,皇额娘也不叫了,简化成额娘了。
这亲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的亲儿子呢。就是弘昀那时候,也都是嫡额娘皇额娘的叫,从来没有逾矩过。哪怕再亲,也知道他自己跟弘晖的区别,从没奢望一个‘嫡’字。
佟佳氏忙道:“四阿哥体贴娘娘,也是娘娘的福分。”
觉罗氏没言语,有些着恼。皇阿哥如何,岂是她能随便说的。
林雨桐没理佟佳氏,只问弘历,“差事办的怎么样了?耽搁了办差,看你皇阿玛不捶你。”
弘历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那儿子就走了,回头再来给额娘请安。”
“去吧!”林雨桐摆摆手,“今儿有客,就不多留你了。”
弘历笑着应了,起身由着丫头们给把披风穿戴好,从屋里退出去,里面的人还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弘历的说话声,“……上次在额娘这里酱鸭子味道极好,碧桃姐姐记得跟额娘多提几句……”一副馋鸭子的样子。
佟佳氏在里面就奉承林雨桐:“四阿哥对娘娘可真是孝顺。”
林雨桐没言语,招手叫了紫竹来:“带侯夫人去花房瞅瞅。”
紫竹应了一声,就搀扶佟佳氏。佟佳氏面色微微一变,有些尴尬,显然说话并没有说对地方,娘娘不爱听了。打发自己,应该是人家母女俩有体己话说。她不敢有怨言,顺从的起身跟紫竹去了。
紫竹一边扶着佟佳氏往外走,一边低声道:“暖房的水仙开的极好,夫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觉罗氏的眼睛就眯了眯,等人走远了才道:“紫竹这丫头我还是带走吧。”
林雨桐拍了拍觉罗氏的手,“我打发她去伺候额娘。”记挂这宫外的亲人这本没什么,但妄图影响自己这个做主子的,就万万留不得了。前段时间开始就念叨觉罗氏生日的事,要不是有人想借她的口给自己吹风才怪了。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没动她,不过是想找个机会罢了。没想到这么没眼色。
觉罗氏见屋里没有伺候的人,这才赶紧道:“娘娘,说句不该说的话,得当心点才是。别人不看,你只看看额娘。这些年在府里,你前头那些哥哥,有原配留下来的,有庶子,……这些年我待他们不好吗?没实心实意,但也总算是尽了几分心的。可到头来呢……”自己的闺女嫁进皇家,还是皇子嫡妻呢,早些年还好,可自打没了大阿哥……在府里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要是能生还是自己生一个。人都说‘四十八,结秋瓜。’娘娘离四十八还早呢。”说着就语气一顿,“不过还是你自己要紧,实在没有,也没关系。反正皇后的位子上只要坐的稳,谁都得捧着。”
没说弘历一句,但句句要说的都是不是自己生的压根就靠不住。
觉罗氏不敢往深了说,娘娘是自己的闺女没错,可出嫁的时候才多大。十三岁的年纪而已。如今都出嫁三十年了,就是自己是亲额娘,这情分真说起来,只怕真不能跟万岁爷比。哪怕这些年她过的不舒心,但说起亲近的人,只怕第一个想起的还是万岁爷。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
她叹了一口气,“真要说起来,若是夫妻感情好,比起孩子还是另一半叫人更放心些。”
这话倒也是!
人到老来丧偶,哪怕孩子孝顺,也瞧着孤零零的可怜的很。觉罗氏是继室,年纪比费扬古年轻的多,算下来可都守了四十年的寡了。
林雨桐叹了一口气,“要是在府里住的不自在,就住到城外的园子去。我打发人伺候您。”反正以后估摸着不会在皇宫常住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