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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银元,一照进去,就亮的晃眼睛。

    杨子咕咚一声咽下口水,“还是大姐有福气,这院子住过多少人,没一个人能装上这好运。”

    那谁知道呢。反正挺邪性的,刚好院子里就窜出一颗野生的槐树来。

    槐子指着一边的槐树苗子,“这不是院子里的老根,是墙外面的大槐树跟长进来了。也巧了,你们刚住进来头一春,它就发芽窜上来了。也可以说是运道。”

    林雨桐挑眉,或许也不是偶然,自家有时候喝不完的隔夜茶,总是往院子里一泼。而那茶又是泉水泡的,这玩意都植物的诱惑相当大。这算不算是无意识之下用的一次金手指。这么想着,就利索的去里面拿了一个布袋子出来递给样子:“先去装一袋子钱出来,剩下的都得盖上,再把土填上压平。”这东西得一点一点的往城外搬,也不能冒失。

    杨子嘻嘻笑着就将捞了一袋子银元上来,有这些钱在,日子根本就不用愁。

    林雨桐一边脚下不停的踩着地面,将松散的土要重现踩的结实一些。一边想着林家藏银元的事。其实,地下埋藏银元这样的事,几乎家家都是如此,不过数目和方式不同而已。认真算起来,钞票早就开始流行了,但是人的骨子里,总是更重视银元,对钞票是不信任的,认为钞票只是一张“纸”,而银元是真正的银子。尤其是外国银行的钞票,华夏人吃过两次大亏,一次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的“马克票”,一次是帝俄末代的“卢布票”,这些心理阴影直接导致了国人对外国钞票绝不重视,很多人连对美钞也没有些儿兴趣。再加上连年的兵荒马乱,票号这东西,很多人都不信任了,包括新兴的什么银行。所以,不管是大户还是小户,只要家里稍有富裕,必然都密藏一些的,少的一两百元,多的上千上万,在乡下地方十几二十块的也往炕洞下面塞,这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很多人把藏银的地方叫做“地窖”,这些地窖往往连子女都不知道在哪里。那藏的真叫一个严实。如今想发财的人,不是说:“希望你中马票”,而是说:“希望你掘到藏。”她想起后世很多地方都有习俗,就是逢到新正初五财神日,要把猪的脏肠作为供品,因为“脏”字与“藏”字同音,讨一个好口彩。毕竟银元的价值,是经久不变的,而且藏在地下,可以防止抢劫c火灾c水灾。如今这救火的设备简陋的很,火一旦烧起来,一烧就是几百间屋,贮藏钞票并不保险,而窖藏银元就没有这种顾虑。

    还没踩踏多大一会子,四爷就道:“你去弄点吃的,多你一个也不多。”

    关键是外面起风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四爷怕她冷。

    林雨桐也没犟着,直接就去了厨房。

    等大雨下来,院子里恢复了原样,也得亏这是大户人家的院子,排水做的非常好,要不然这么些年,这东西即便密封的好,也不可能光亮如新。

    林雨桐给烫了一壶酒驱寒,吃着饭,四爷才跟槐子说了警察局的人事安排。知道什么人管什么事,知道什么人嘴紧拿钱就肯定会办事。然后才道:“仙乐楼的事你什么也别打听,别人说到你跟前你也绕着,别听别问别说。”

    槐子应了:“我忙着运这些东西出去,其他的就不管了。”

    想要知道哪个警察去仙乐楼做过笔录,要不动声色打探出来,林雨桐想到了一个人——萧红。

    林雨桐跟四爷说了想法,“我去找萧红,扮成那天晚上的样子。想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可那天晚上她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又是以小舅子的身份,如此去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四爷摇摇头:“我记的那个马祥”

    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林雨桐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马祥真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时也在报社上发表一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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