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回看了一遍,就低声问安老爷子,“您来得早,可看到有谁从尸体边上捡走了手电筒?”
手电筒?
安泰摇头:“没有!发现尸体的是换班的警卫,他们知道规矩,不会随便动这些东西。”
那这手电筒就应该是被那个来接头的人给拿走了。按照这个逻辑分析,是不是可以说两人还没来得及碰面,这人就被雷给劈死了。
她这么跟安老爷子说,他皱眉:“这话怎么说”
“这要是碰面了,交接手电筒干什么,难道里面塞着什么要传递的东西?可既然真是传递东西,怎么传递都行,没必要碰面,这危险系数明显太高了。所以,他们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当面说。那么,将手电筒交给对方就不合理。这一条不成立。可要是没碰面,这边发了信号,对方还没来得及出来,这一道雷就下来了,人直接给劈死了。那么这个来接头的,一看这情况,会怎么办?当然是将手电藏在一个叫人找不见的地方。等发现尸体了,只能当这是一场意外。咱们如今这条件,有手电筒的也买不到电池,谁会舍得用这么宝贝的东西?对方这是在遮掩,想叫咱们把这当成是一场意外。可这越是遮掩,越是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进入医院一定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的。要不然就不对了。再是意外也不可能劈死一个混进医院的来历不清的人吧。”林雨桐像是想起什么,“工作组呢?他们那边查了吗?他们的人都在不在?有没有留了什么人在医院过夜?”
安泰恍然:“从我来,就没看见工作组的人!”
那这就不对了。
雷劈死了人这么大的事,他们连个面都不漏?说不过去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直觉这人出现在医院,一定跟工作组有关。
此时工作组办公室,刘永福神情憔悴:“大家都说说,怎么办?他是来检举问题的,咱们留下他来也是应该的,可是现在人莫名其妙的从办公室里出去了,还被劈死了,这怎么解释?办公室的锁子不是医院原来给咱们的,是我新买的,钥匙咱们四个人一人一把,你们说,这锁的好好的门,是怎么被打开的。人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跑出去了?”
李红举手:“我说两句,我现在跟医院的还是住在宿舍,一个宿舍十二个人,她们都给我做人证。从吃晚饭到今天早上,我的所有行踪包括上厕所,都不是一个人,一直有人陪同。我有人证,这事跟我没有丝毫关系。”当时就是因为不喜欢杏子,觉得这个人太阴,所以她不想跟她住一个房间,跑到护士宿舍借宿去了。却没想到,当初那边决定,叫她清洗掉了身上的嫌疑。
杏子放在腿上的手微微的紧了紧,“我一个人住但我真的没出过门”
可这话并不能取信于人。
郭永固跟着举手:“我爱人发烧了,昨晚上下班的时候我请过假了,去给我爱人替工去了。她是报社的,做的是校对,我替了她一晚上,她的同事能作证,我没离开过报社大院。所以,跟我也无关。我的钥匙在这呢。”他将钥匙拿出来放在桌上。他是凌晨四点半从报社离开的,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到医院的时候不到六点,天阴沉着亮的晚,反正他进医院的时候,天是雾蒙蒙的,根本看不远。自己的住处不在死人的地方,他没发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李红跟着将钥匙也放在桌子上,“我的也在。我是挂在脖子上的,所以不存在被人偷盗了的可能性。”
说着,她就看向刘永福和林杏,“你们的钥匙呢?”
刘永福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杏子却上下的摸自己的衣服兜,终于从裤兜里将钥匙给掏出来了,“这不!在呢!”说着,啪一声就往桌子上一放,好似是对刚才他们对她不信任的事有些不满。
李红就笑:“你钥匙在,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你的行踪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