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礼,那么谁都不知道我们已经领证了,好不好?”
乔正男早就想好了如何布置他们的婚礼——
那是他欠她的。
每个女孩儿都梦寐自己的婚礼,那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乔正男不会让简乔为难,让她做个不孝女。
这样做,是最好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简乔窝在乔正男的怀里,她都没想过要把这场婚姻变成真实的,如果他们对外办了婚礼,那么就真的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如果只是因为昨晚,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果然,她并不要他负责。
乔正男的心应该是空洞的,其实他也不安,他也在品尝到幸福后,感到后怕,简乔的人给了他,这颗心却又给没给他?
乔正男加重了两条手臂抱紧简乔的力道,“你以为我是在对你负责才要和你再结婚一次吗?”
那么你是因为爱我吗?
简乔忍住了这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爱这个词拥在乔正男和自己之间,原来是这么可怕。
简乔在想,在逃避的人可能是自己,自己还没想好要和他一辈子走下去。
他们之间才不过是刚刚开始,就算她能对他敞开心扉,也不代表他们就真的合适在一起,他们可能会吵架,可能会分手,但是以夫妻的身份一切就会变得很复杂。
“那伯母那里,不,是乔老先生那里怎么办?”
简乔声音在乔正男的怀里闷闷散开。
隔着他们之间的问题,其实真的太多太多。
乔家那边的问题是要比宁阮接不接受这个事实更难的事。
乔兆基摆明了不喜欢她和乔正男在一起,这要办婚礼,老爷子肯定答应,要是乔家那边查起来,查到了他们已经领了证,简乔都不敢去想后果。
估计婚礼可能办不成,还会让他们签字离婚吧?
如果是这样,那简乔是不是该开心才对?
简乔觉得心好累,抓着乔正男的衣襟,将头把自己埋在乔正男的怀里,她好倦,“什么都不要和妈妈说,就这么以交往的关系见面,好不好?”
“”
简乔的声音几乎于请求乔正男。
“这样没人会来打搅我们,也许现在你很想和我在一起,可谁知道以后呢,也许你会讨厌我也没准,到时分开,至少不会伤了其他人。”
简乔说得那么乖巧,乔正男的性子纵使不答应,也不舍得否决她。
其实理智点想,男人和女人爱得如火如荼时的确不会去想他们会分开,但男女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兴许哪天争吵拌了嘴就真的有分开那一天。
乔正男却不愿去想分开这两个字。
说到底,不安的人是他,倒不是他在给简乔光明正大名分,而是他卑微得在恳求简乔给他一个身份。
“三个月。”
乔正男嘴里艰难得吐出三个字。
简乔纳闷抬头看他,都是败在了一双无辜的黑眸之上,乔正男无奈地亲吻了简乔一下,“这是我最大的极限,三个月,让你适应和我建立起来的夫妻关系,让周围的人不会惊讶我们的结婚决定,如果到时你还不愿和我结婚,那么我们就洒脱一点,签字离婚。”
乔正男是在下狠手布了一个局。
他哪会真的和简乔签字离婚,而是要迫她不再躲避,全心全意的只看着他一个人
三个月吗?
只要她还是接受不了他,那么就和他签字离婚。
他还是给了她公平的选择的,就像他们纠缠的第一天时,他也给了她选择。
简乔垂眸没有说话,她一不说话,乔正男就觉得自己的心在焚烧似的,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