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幸灾乐祸:[呵呵,碰上审查这种事,秦亦坚就自求多福吧!]要知道,他还的只是秦续武的人情,对于秦亦坚这个没拿正眼瞧过他的家伙,杨棠只在旁边看笑话,没落井下石就算仁至义尽了。
红后自然不太明白杨棠的心理状态:[主人,既然您看不惯秦亦坚,当初何必亲自去救他呢?]
[我那是看在秦叔的份上,不想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对了,让洪南洪西过来,我有事吩咐他们。]
[收到,正在通知中……]
杨棠同时命令黎东道:“东子,让车靠路肩行驶,打开右侧后门。”
“现在?”
“没错…”
黎东连忙照做。
右后车门刚弹开一道缝隙,两道金属流就从路边的树后窜出,钻进了车里。
“老板!”
对于突然出声的洪南洪西二人,黎东和副驾位上的海棠并不觉得意外,只有一点小小的吃惊,却都没有表露出来。
偏头瞧了瞧以第一面貌出现在身旁的洪南和洪西,杨棠淡然道:“洪西,你跟洪南一块儿回绿野别苑,以后你就和阮清怡一块儿暗地里护卫咱们杨家的别墅。洪南,你变成我的样子,回绿野别苑后,去我那别墅的地下室,把华为国的孙子用车装了,悄悄运出来,至于运到哪里,你听红后安排。”
“明白。”
“哦对了,千万别跟我爸妈照面,运人的时候也别让其他人发现了。”杨棠多叮嘱了一句。
“我记住了,一定小心!”
杨棠当即挥手道:“那好,你们俩下车办事去吧。”
于是洪南洪西没在车上待够三分钟便又变成流体,执行命令去了。
同一时间,三环内一家能算得上四星级的饭店里。
杨继学、秦续武以及当年他们那个炮营的老营长鲍友新在席上正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三个人均喝得脸庞有些晕红,说话聊天遥想当年时舌头也开始打结了。
“文书啊…”
“诶~~我在呐,有事儿您吩咐就是。”杨继学应和着鲍友新的叫唤声。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杨继学在炮营当兵的时候,恰是全营知识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加上那时候营里大部份的文案工作他都包了,于是得了个“文书”的绰号。
“文书啊,我也不瞒你,这次约你俩出来吃酒,除了是想跟你两个见一面,叙叙旧,再有就是……老首长开口求我啦、求我啦……”说到这儿,鲍友新的声音有点哽噎。
杨继学秦续武一听,顿时表情严肃起来。杨继学探问道:“老营长,到底啥事儿啊?你就直说,咱要能帮一把,肯定帮一把!”
鲍友新当即抓着杨继学的手就不愿松开了:“那敢情好……等咱们休息一下,酒气散了,你就随我去见老首长吧!”
“啊?见老首长?我、我去见,不妥吧?”杨继学之前席间闲聊时已经知道鲍友新如今是二毛四,而鲍友新口中的老首长怎么着也得比二毛四大吧,所以他有点惶恐。
“老营长,那、那我呢?”秦续武忍不住插了句嘴。
鲍友新用醉眼瞟了他一下,哂道:“打手啊,听说亦坚在隔离审查?”秦续武愣了一下,旋即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所以呀,你现在的处境很尴尬……”
见不得秦续武沮丧,杨继学忍不住道:“那老营长你、你有没有办法帮帮亦坚啊?”
鲍友新摇头道:“审查这种事,我说话可不管用啊!”杨秦二人闻言皆有些黯然,“倒是你,文书啊,等你见了老首长,可以提一提这事儿!”
“啊?”
“不用惊讶……但是老首长会作何反应,我可不敢打包票啊!”鲍友新意味深长道。
下午,四十五分钟一节课,两节连堂上完出来,已经四点一十了。杨棠跟陶妤妃还有另外几个同学有说有笑地往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