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打扰这对父子魂兮归天;哪怕一点声响,我们都倍感亵渎。
最终,还是韩逸走上了拳击台。
他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而后,握住狱老的手,开始高颂心经;良久,心经唱完;他又握住军装男的手,又开始念超度灵魂的心经。
等作为这一切,他淡淡道:“烧了吧!”
两人的丧礼并不隆重,在监狱中一切从简,我们只是像烧一堆柴火般,将父子二人焚烧成灰。
望着熊熊火焰,我突然想到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道:“他们名字是?”
曼陀替那只蓝猫挠着痒,道:“重要吗?”
说完,她转身离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是啊!他们的名字重要吗?
父子二人死后,一切都归于平静。我在屋里睡了几天觉,突然很想大白腿,突然很想许久不在身边的亲情和爱情,想舅舅,更想姥爷。
可生活还得继续,我和兄弟们还被困在监狱里。虽然狱老父子死了,监狱的神也崩溃了;可这座钢筋混凝土的监狱却没变,我们的计划和困境也没有变。
两个选择仍旧摆在我们面前:逃离,亦或者霸占!
不过这次的对手变成了曼陀。她只用了几天就将整个监狱和平接管,没有发生哪怕一场流血抗争,一切顺理成章,好像都是计划好的。
为了确定她的态度,我多次要求见面,可她却多次拒绝,最后在肖磊和胖子的多方游说下,她才勉强答应见我半个小时。
一见面,她好看的脸上便绽放出整个世界都点亮的微笑,好像一直拒绝见面的是我而非她。
“新近接管监狱,事多也忙,实在没时间见面。”曼陀解释道。
我笑了笑,故意道:“接管那么顺利,遇到阻碍了?不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吗?”
曼陀阳光般的笑意愈加灿烂,并不隐瞒道:“我确实早在三年前就开始策反狱老身边的人,当然一直没有达成合适的协议。不过当蒋凝死后,他们都一边倒的归顺我了。”
“怪不得狱老会那么愤怒的吼叫,说所有人都背叛他了。”我笑了笑道,“原来一切早就计划好了。”
“不然呢?”曼陀摊手笑道。
“我当时还在奇怪,狱老经营多年,死忠一定不少,可竟然没有一个人救他。”我看着曼陀有些佩服,道:“甚至连站出来说一句话的都没有。”
“你还有二十分钟。”曼陀淡淡道:“我建议你说说自己的事,而非讨论死者。”
我看着曼陀,久久不语,本来我还有别的念想,但经过刚才的对话,看到如此自信的曼陀,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带着我的兄弟安稳离开。
我宁愿用胸膛直面雷歇的子弹,也不愿在她那好看的笑容中苟活。因为,那笑容太阴寒了,就像胸膛前趴着一条蛇,你根本不知道它何时会咬你,用何种方式。
我告诉曼陀,我们想要离开,并表明对这座监狱一点企图没有。甚至还许下了未来的好处,告诉她,我们要是死在与雷歇的战斗中一切休提,但我们要是赢了,我一定保整个监狱周全,并给她大量的好处。
听完,她哈哈大笑,笑的极其失态。我皱着眉,自问离开的要求并不过分,她现在已经掌控了整个监狱,也没有了敌人,也就不再需要我们这些枪。再者说来,我们这么一股势力,在监狱里,迟早造反,算个不小的隐患,还不如放走。
可曼陀冷冷道:“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任何人都不能离开监狱!”
我皱着眉,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曼陀双眸变的愈加阴寒,道:“这是一座死狱!”
死狱?这说法我听蒋凝说过,意思就是没有人可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