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介入南伞城的势力纠纷,我暂时没有兴趣。虽然这座小城每天的收益极其可怕,但对于还没处理好湄南河事务的我,实在没有能力顾及。
万一惹恼了南伞那些富可敌国的赌枭,我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局面。
南老鼠对我的谨慎很遗憾,他说给师父报仇自然重要,但恢复师父曾经的辉煌才是师父最喜欢的。
我对他的个人感情并不关心,他师父又不是我师父,我没理由帮他。虽然这些天来,他一直陪我玩,转赌场,也赢了不少钱。
还有一件事值得提一下,就是我们在南伞逗留的这一段时间内,一直有人在跟踪我们。
不是那种隐秘的跟踪,是明目张胆。就是一个疯婆子,每天嘴里念念有词,跟着我们的车,不管我们去哪里,她都能找到并跟上。
我问南老鼠她是谁,南老鼠说南伞城中有名的疯婆子,是从内地来的,以前是个女富豪,后来输光了钱,又染了毒瘾,就疯了,很多年了。
虽然同是国人,但这种人我并无怜悯之心。其实,所有抱着发财梦的人都该有倾家荡产的觉悟,毕竟风险是社会财富分配最关键的因素。
说白了,就是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一个星期后,愣头青痊愈了。对于这种牲口般的恢复能力,我并不是第一次见,我那位宝强兄弟也是这样的人。
他身体好了后,就告诉我们要去卡曼的别墅。我问他去干嘛,他说自然是割卡曼的脑袋,去跟彭老二请赏。
对于卡曼这事我们早都忘了,至于那句十二点必死的威胁,也早就成了笑话。怎么他还要去,好像真的杀死了卡曼。
可愣头青真的这么认为,他说卡曼确实已经在十二点的时候死了,而且死的很凄惨。
我跟蒋静相视一眼,自然不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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