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我和小张跟在后面抡起背包抵挡,将跳上来的蝎子给抡飞出去,这包带还真算是结实,我们用很大的劲抡了那么几下,愣是没有断。
我们的村子滨临汝河,我们夏天经常到河里边游泳,甚至连冬天心痒难耐时都会来一两场冬泳,可以说是从小就在水里边儿长大的,泅水的功夫好到了哪种地步,可以说在水里比在岸上都要灵活。
这护棺河里边虽然有不少的粽子,但是跟这些蝎子比起来数量还算是少,而且这些黑毛粽子关节比较僵硬,根本就没有金甲蝎灵活,所以说在水里边反而比岸上要好一些,到水里边去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若是留在这岸上则必死无疑。
我们丢掉了一些负重,将燃料、猎枪与铁砂用防水布包好,跟着老赵一头扎进了这冷冽彻骨的护棺河,那种感觉他x的竟然比冬泳还要冷上几分。
我被冻得直接抽了筋,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但我毕竟是凫水的高手,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并不是十分慌乱,而是强忍着疼痛伸直了抽成一团的部分,我知道如果现在没有把筋骨给舒展开了的话,若是沉到了水底,或是被那些黑毛粽子给扑到了身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们在老赵的号令下将包里的黑糯米、黑狗血全都取了出来,憋足一口气潜到了水底,一股脑全倒了出来,这些东西在水底慢慢飘了上来,形成了一条黑网,身后的那些黑毛粽子刚一触到,身上就“兹兹”往外冒着白烟,化为了一堆黑水。
但是这护棺河里的流水虽然不算是湍急,但也不算慢,这张黑网不消五分钟便会被水流冲淡,随水流一同散去,所以我们要在这五分钟之内逆流而上找到出口,任务十分艰巨。
老赵拿着青铜剑游在前面,不停地将迎面而来的黑毛粽子给砍成碎块,我和小张在后面不停地将岸边的金甲蝎扫进水里,以分散黑毛粽子的攻击,逆水行进所要承受的压力非常大,虽然我们已经很拼命在游,但是行进的速度还是十分缓慢,好在后面的那些黑毛粽子已经跟我们错开了一段距离,游速还没有我们的快,所以说我们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
冰冷的河水令我们的身体渐渐变得麻木,眼前也是十分模糊,感觉肺部涨到了极限,可就是只能呼吸上来很少一部分氧气,不时打过来的一个浪花、或是被潜伏在水底的黑毛粽子抓住了脚踝,都会令我们呛上一大口水,感觉凉得如同针扎,十分难受。
游着游着,就觉得前面的老赵突然停了下来,我刚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听老赵喃喃地说了一声:“没路了……”
我抬头一看,瞬间心如死灰,之间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赫然是一块山壁,而这间墓室就是依靠块山壁所建,沙海与护棺河都在这里戛然而止,只有河底有一个小洞与外界相通,河水应该是从这里引来外面的山泉的,要命的是这个洞实在是太小,水流也太过湍急,就算是能从这里过去,这山体也不知道有多厚,若是冒然游进去,很可能会给活活憋死在里面。
眼看身后的黑毛粽子都快要追过来了,我们急得喉咙眼儿里边直冒火,可就是没有一点办法。“不要急,”老赵沉声道,“这山壁上一定有什么通道是通向主墓室的,咱们找找看。”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老赵和小张头顶矿灯的光芒还是太弱,根本就没有办法照亮整个山壁,所以只好打开防水布取出了“狼眼”,这“狼眼”虽然防水,但我们还是将它给裹进了防水布中,在这阴暗的墓室之中光源就等同于生命,万事小心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这时那些黑毛粽子已经逼了上来,老赵拿着青铜剑上去杀敌,我和小张打开“狼眼”手电在山璧上寻找出口,无奈这“狼眼”虽然射程远,但是聚光性太强,只能在山璧上留下一块很小的白色亮斑,我们只能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