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正常吧?我好好的一个儿子,被你们姐儿两个欺负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竟然还有胆子到我面前来,数落我儿子脑子不正常?”
高明玉对嫡母印象不是很深刻,因为在她向王蔺月学习如何讨好巴结老人家后,有祖母撑腰,她娘黄氏这个小妾在高家可比高夫人有地位得多,高夫人避居到梅庄来,就甚少回府。
高明玉母女在高家可说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以致于高明玉都快忘记,自己的亲娘是个小妾,她不过是个庶女,她们母女上头还有个嫡母c嫡妻压着,不过,等她娘生下儿子,嫡母也就成昨日黄花,不足为惧啦!
不过现在嘛!还是得给她点面子,省得她脑子抽了,跑回家去跟她姨娘争权。
“母亲。”高明玉委委屈屈的跪在地上,向高夫人磕头。
不等她磕满三个头,高胜利已然开口制止。“行了!孩子还小,一会儿磕坏了。”
“怎么会呢?老爷不是说王妹妹最是知礼懂礼,她教出来的女儿也最是知礼才是,多年不见嫡母,不过磕头见礼罢了!老爷这就舍不得了?”
“多年不见?怎么会是多年不见,她姨娘说了,明玉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来梅庄跟你请安的啊!而且她还时常带人到梅庄来游玩,同在一庄怎么会多年不见?”
“是吗?可妾身在梅庄居住多年,可从未见她来跟我请安过啊!这事,全梅庄上下都晓得,老爷随便叫一个人来问就知道了!”高夫人居高临下的看高明玉一眼,甩开高胜利的手,走到厅中的太师椅坐下。
高夫人话声才落,高明玉已经迫不及待反驳了!“可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瞧瞧,可真是知礼数!跟嫡母说话都不用敬称的呢!”高夫人嗤笑,“可真是不负她姨娘的教导。”
高胜利再笨也看出来了,妻子没必要说谎,但女儿却有可能因为不想对妻子服软,就算同在梅庄里,也不曾前去向嫡母请安过。
高胜利有对女儿和妾室黄氏欺瞒了自己有些恼,毕竟当初说好的,妻子避居梅庄,女儿每个月都得来请安两趟,最好还能小住几日,与妻子培养下感情,以便女儿及笄之后,能把她记到嫡妻名下,毕竟就算是记名嫡女也比庶女好找人家。
他没想到,她们母女两竟对自己阳奉阴违,亏他一心为女儿谋前途,她二人既然不看在眼中,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来人,把小姐捆起来,送回房里。”才说完就看到高夫人冷冷的看着自己,高胜利忙改口,“关到柴房去,让她败败火,三日不许给吃食,就给点水就好,夫人,您看这样可好?”
高夫人看着他良久,道,“她自有亲娘教导,我呢!就不讨人嫌了!日后,老爷也别想着把她记到我名下来,人家啊!可不在乎呢!”
话说到这儿时,高胜利正想说些软话好说服妻子,不想那头高明玉挣扎着吐掉塞在她嘴里的布,高声大叫着,她才不在乎被记为嫡女。
后头原本还有一句,她想要她姨娘扶正,做个名正言顺的嫡女,不想抓住她的婆子们可不想她说出来,连忙把堵嘴的布塞回去。
气得高明玉只能唔唔唔叫个不停,不过没人在乎她叫什么,高夫人不在意,高胜利也不在意。
高明玉就这样被扔到柴房里头关起来,高夫人才不想替黄氏教女儿,高明玉是好是歹,都跟自己无关,反正满京城的人都晓得,高明玉是小娘教养的,她的教养如何,自有高老夫人和王姨娘自己去扛。
自己作的孽,自然是要自己去扛嘛!她啊!没那个本事替人背锅,就不凑这个趣了。
高胜利却还想让妻子好好教教高明玉,免得日后嫁出去,因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人,拖累了自家。
高夫人懒得和他啰唆,直指要害,“儿子和王蔺月的事,你怎么看?”
“这个嘛!还得看大长公主和怀国公怎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