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家未婚妻闺名往外说的理。
众人对看一眼,心说,应该不会这么巧吧?可似乎就是那个人啊!
“你那友人叫啥,什么时候来的?”
“我那朋友叫颜大柱,你们真没见到他吗?他们姐弟三天前就出门了,我和我媳妇和妹妹是昨儿出的门,我们这晌午就到了,没道理他们会不见人影!”
这话一说,大家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交换了个眼神,似是想到了什么,刘二没再说什么,只是苦着脸小声念叨着,似是害怕此行没找到人怎么办!他可是已经把差事给辞了云云。
那几个人陪着刘二他们去村长家,边走边小声议论著。
“我就说姓孔的那家子不厚道,人家唐姑娘不想嫁他家儿子,咋就不成,死活赖着人家。”
“可不是,我家小石子儿回来说了,唐之毓好好的又没招惹他,孔家那个文清竟然心肠这么歹毒,杀了小熊不说,还让唐之毓沾了一身熊血,那熊瞎子有多凶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唐之毓那小子的身手有多差,真被熊瞎子盯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就是就是,那个孔文清心肠忐歹毒了!他家老大要真娶了唐家那闺女儿,日后要是知道唐之毓是死在他手里的,这事儿该怎么办啊?”
“唐家就那么一根独苗苗,就这么死在孔文清手里,唐家那闺女儿要知道能善罢罢休?”
“要我说啊!唐家那闺女儿还是离了咱村子的好,免得孔家那大儿子见了她,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省得被孔家那一家子缠上,槽心哪!”
刘二和春江二人耳力好,这些村民的话全都听进去了,只是没人提到唐家姑娘上哪儿去了。
“对了!你们说,她会不会根本没走?”
“没走?”
“你们没听那人说吗?”说话的人指了指刘二,“他的朋友颜大柱和他两个姐姐三天前就往咱们村子来了。”
众人啐他一口,大伙儿自然都听见了,要他显摆。“有话快说,别卖关子。”
“嘿,我是说啊!会不会那三人找上了唐家那丫头,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被姓孔的那家子发现了,然后”说话的那人没往下说,只是比了个手势,大伙儿见了,不禁连想到孔文清对唐之毓下狠手的事,大伙儿浑身一颤。
虽然跟他们一起上山打猎的人回来说了,那孔文清失足坠落山谷,可大伙儿心知肚明,是自家跟着一起去打猎的孩子们见死不救,孔文清才会脱力摔下去,孩子们回来后很害怕。
听孩子们说起孔文清对唐之毓下绊子的情形,他们虽是大人,听完之后也不寒而栗。
他们只能安抚孩子们,他们没错,他们也都只是半大不小的毛孩子,那有力气把孔文清拉上来?
这件事所有人都瞒着孔家,孔家人是没事都要纠缠不休的人,没看唐家姑娘都快被他们家逼疯了吗?要是他家知道,孔文清失足后,他们的孩子不曾试图救他,任他脱力掉下去,怕大伙儿都永无宁日。
村人们心照不宣,不止瞒着孔家孔文清失足一事,唐之毓的事,他们也瞒着唐姑娘,不曾对她透露半句。
因此唐姑娘只知自家弟弟被熊瞎子攻击,如今应是已经死了,可熊瞎子为何攻击他,而不攻击其他人,其他人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她全都不晓得。
面对孔家逼婚,她只觉得很烦,她弟弟现在生死不明,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让她好好的哀悼她弟,或是让她亲去为她弟收尸?为什么要催着赶着她嫁人?
孔家人一听唐之毓被熊瞎子攻击,立刻就猜到了是孔文清干的,虽然孔文清没回来,他可能已经死了,他们为了让长子遂了心愿,娶唐姑娘为妻,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不管怎么说,都一定要让长子如愿,要不然孔文清岂非白死?
就因为他们知道孔文清做了什么,所以才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