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他搞没了!她想害人,偏生段数不及人家,叫人反坑害回来,她若没存害人之心,人家能坑害回来?”
“不过是个作妾的,做主母的赏她吃食,她竟仗着夫主撑腰,反给主母下套。”
“呵!你这是什么道理?哦,就你女儿能害人,人家反击就不成?天底下有这么霸道的道理吗?”
白太太被丈夫堵回来,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白大夫也被妻子气得不轻,白一龙兄弟忙上前,一个扶住老父,一个扶着老娘。
“爹,有一事,儿子不知当不当说。”白二虎把白太太扶到椅中坐下后,便走到父亲跟前跪下。
“说。”白大夫就着长子手里的水,服下随身药瓶里的一丸药,觉得舒服了才对次子说。
白二虎连忙把那天他和母亲看到那人,并知晓对方身份的事说了,白太太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瞪着二儿子。
白大夫冷笑,“女儿尚待字闺中时,人家就看不上她,早早避开去,如今女儿已嫁为人妇,为夫家开枝散叶,你觉得人家会要她?”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白大夫没把残花败柳这词用在女儿身上,可话里的贬义,白太太又怎会听不出来。
“我家楠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能被她看上,是那人的福气。”白太太梗着脖子说。
“呵!最好的姑娘,她小时候,还没被你宠坏那会儿,也许是最好的姑娘,可惜,她被你给娇纵坏了!对自己的表哥想踩就踩,对自己外祖舅父的脸面,更是想怎么抹黑就怎么来,你把女儿宠上了天,连你娘家兄嫂都不待见你了,你还不知反省,还想帮着女儿和离?”
白大夫抚着胸口气道,“人家堂堂一教之主,想娶什么样的女子不能娶,要娶咱家和离的女儿?”
“女儿能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再说了,他没有儿女,肯定会把外孙女儿宠上天。”白太太也不知那来的迷之自信,振振有词坚定道。
白一龙兄弟对母亲的言辞瞠目结舌。
小妹正当青春时,人黎大教主都没看上她了,现在她已徐娘半老,嫁了人生了娃,竟然还想嫁黎大教主,母亲还说,黎大教主肯定会把外甥女宠上天
那来的自信?
他们不知道,白石楠这些年就靠着她对黎漱的幻想催眠自己,她把当年的相遇美化了,将自己和黎漱塑造成被家人迫害,不得不分开的悲情恋人,她不止催眠自己,还催眠了身边的丫鬟和女儿。
还跟女儿编造了身世,说她是她和黎漱的女儿,因黎漱的家人棒打鸳鸯,白大夫为保她们母女的命,才草草将她嫁到婆家来。
其实她的故事根本禁不起推敲,因为她嫁过来后,一直没有怀孕,女儿出生时,她已嫁人近十年了。
不过她女儿因为日子过得不顺遂,所以她选择相信母亲为她编织的美丽梦想,她是江湖大老的女儿,因祖父母拆散了她的父母,才让她们母女在这个和她们格格不入的家里苦苦煎熬。
白大夫虽然医术了得,但他未去探视小女儿,对女儿和外孙女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至于白太太,她向来疼宠女儿,女儿说什么,她从来不会去质疑,所以女儿信里跟她说,外孙女是她和那年轻人生的,她便深信不疑。
完全没去思考,女儿嫁人之后,是否有机会去巧遇当年的年轻人,或女儿都与那年轻人生下一个女儿了,为何还是不知道那人的姓名身世?
白大夫觉得和妻子说不通,便干脆不说了,命人把妻子拘起来,自己则住到书房去。
白一龙兄弟好不容易把两老安顿好,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屋,“大哥,适才想和我说什么?”
“没了,你刚刚不是才和父亲说了吗?”
白二虎明白了,苦笑,“不过也真是想不到,那个年轻人竟然会是瑞瑶教的大教主。”
那样的一个人中龙凤,哪是自家那娇纵妹子配得上的,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