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带着女儿回娘家去。
“从那之后,就没再遇上白大夫一家子,倒是没想到,竟然又遇上他。”谨一叹气。
黎浅浅想了想问,“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
“是。那会儿,大教主还不到二十呢!”谨一长叹一声,岁月如梭,当年大教主还是青春少年郎呢!现在,嗯哼!他家教主都能嫁人啦!
白大夫这里,回到蓝忘让人给白大夫一家安排的院子时,正好看到妻子拿着封信发呆。
“怎么啦?”
“啊!老爷回来了!”白太太起身相迎,同时想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信给收起来,不想还没动,就被白大夫抽走了。
白大夫草草看完冷哼一声,把信揉成团扔到地上,“你别理她,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就知道胡闹。”
白太太陪笑,“你别恼,我不理她就是。”
“女婿一家对她不够好吗?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块什么料,还想着要当凤凰,哼!也不怕飞得高了摔死她。”
“唉!你说你这做老子的,怎么就这样咒自个儿的女儿呢?”
“是我愿意咒她吗?是她自己作孽,当年给她安排得好好的,她闹着不肯嫁,好啦!瞧瞧,当初被她嫌弃的表哥,如今可是五品京官了。”
白大夫说的就是大舅子的小儿子,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个看起来木讷的男孩,竟然是进士之才。
白太太听丈夫说到侄子,她也觉扼腕!她原本是想小女儿被自家宠坏了,嫁给娘家侄儿,有兄嫂照看着,日子肯定好过,可偏偏女儿不乐意,嫌山村穷,嫌她侄子不好看,又不会说好听话讨好她。
白大夫常年受药王谷调派,都是在大城市里居住,就是小城小镇也都没住过,更何况她娘家这样的小山村,可是知道归知道,女儿嫌弃她娘家穷,白太太心里还是很不痛快的。
可是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自己教养的,教成这样,她能怪谁?
想到当年,女儿闹着不愿嫁表哥,白太太是挺难堪的,毕竟是自家侄儿,就算嫌弃他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白太太心里依然不痛快。
后来女儿看上了在老郎中那里疗伤的年轻人,白太太也是很不快,只是不好表现出来,等见到那人的样貌后,白太太觉得莫怪女儿闹着要嫁他,这年轻人长得实在太好了,又听小侄女说起,那年轻人身价非凡,白太太又觉女儿不愧是自己精心调养出来的,眼光就是好啊!
白太太对女儿的容貌相当有信心,她觉得只要自家女儿对那年轻人表示出好感,对方应该立刻感恩戴德的上门提亲。
万万没想到对方断然拒绝不说,还这么走了。
白太太咽不下那口气,带着女儿追下山,结果却是丢脸丢大发了,害得她最后不但不敢把女儿嫁给侄子,还只能听丈夫的,把女儿远远的嫁了。
原本以为女儿嫁人后,就能好好过日子了,谁知,“女婿一家根本就不是省心的,你看看丫头嫁过去,都几年了,还只生个闺女儿,倒是女婿的妾室,给他添了好几个儿女。”白太太抱怨着。
白大夫冷哼,“不然呢?你想怎样?”
“我是想,既然我们来了湘城,离亲家这么近,不勤加走动说不过去。”说白了就是想拉着丈夫去女儿婆家,给女儿撑腰。
“我才来,忙着呢!”
“忙什么啊!”白太太没好气道,“你对女儿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白大夫被老婆的话给气笑了,“我不上心,我不上心能给挑这样一家厚道人家嫁?你别看你女儿信上写的那些谎话,看看女婿和亲家写来的信上都说了些什么吧!给怀了身孕的妾室下药,结果反把自己给害了,亲家不休了她,已是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你还想怎样?”
“你不能听亲家片面之词,就说咱女儿的不是啊!”白太太气得直跳脚,白大夫气笑了,“你自己还不是只听女儿的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