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袁庄主自知理亏,趁着外头乱着,亲上南亲王府,找宝如县主说理去。
其实之前他就见过宝如县主了,只是那一回袁庄主现在回想起来,犹感觉浑身燥热不堪。
他提醒着自己,这次千万不能再出差池了。
想到状况不明朗的谢县尉,袁庄主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老谢那个急中色鬼竟然会在那个时候,对着宝如县主发痴,宝如县主那个脾气怎可能忍下,老谢要是老实挨那么一下,也就没有后头的事情了!
他想不明白,谢县尉为何会还手?可他知道,谢县尉没还手,自己就不会现身,也就没有后头的事情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正如当初他把小四抱回家来养,他并不后悔,只是这件事最后要怎么收场呢?是让小四就跟着他娘?可她还是姚家妇,儿子跟在她身边,姚家人会不会就此把他认下?他和宝如县主的儿子就此成了姚家子?想起来他就觉得恶心。
可是他不后悔出手要了那两人的命,姚家子不配作她的夫婿,不过若那时他要知道她已怀了自己的孩子,肯定就不会那么快解决那两人,而是会把姚家千方百计掩饰的事情揭发出来。
姚家理亏在先,根本没脸要求宝如县主留下来,只有乖乖和离让她离开的份。
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出手太早,那男人死了,不堪的一面被姚家人和南亲王府合力遮掩起来。
他相信宝如县主不会在意那男人的脸面,但她娘南亲王妃在意,所以两家合力掩饰这事,却把一心想离开的宝如县主的坑惨了。
女婿的死讯传来,南亲王妃才晓得那男人的倾向,她还以为女儿不知情,觉得女儿受委屈了,怪不得女儿要针对她大哥,毕竟这门亲事,就是他向老南亲王提议的。
袁庄主出了袁家庄,看到满目疮痍,心里不胜感慨,再细瞧才发现,人都不知那儿去了,他转头问侍从,侍从眼也没抬的回答,“回庄主的话,这附近的人家,出事后就被官府安置到附近的大华寺和法华寺等寺庙去了。”
“是吗?”
艳阳高挂,他们骑在马上缓步前行,城里的街道还算平整,不像城外路面,只是夯实了泥土,一下雨就泥泞难行。
不过路面上还是可以清楚看到,那天冰雹肆虐后的痕迹,这样的天灾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从袁家庄要去南亲王府,途中经过数座寺庙,平日香火鼎盛的寺庙,如今庙前广场上不是贩卖东西的摊贩,而是被安置在此的灾民。
他们听到马蹄声,全都看了过来,袁庄主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
不过因为很快就通过了,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进东区,此地和旁处不太一样,感觉受灾的程度并不严重。
一路畅行无阻来到南亲王府前,门前侍卫早看到他们来了,也没耽搁时间,直接引他们从东角门进去。
门里自有人接引,一嬷嬷笑容满面的迎上袁庄主,欲领他去见县主,另一个略壮硕的侍从忙要跟上,不想却被人拦下,“几位爷请跟小的来吧?”说话的人看来约莫十七c八岁,不过从他尖细的嗓音来判断,他应该是王府里的内侍。
然而不待他们细想,庄主就已经随那个嬷嬷走得不见人影了,他们只得跟着这名内侍走了。
内侍也没让他们走太远,就近寻了间屋子就把他们安置在此,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上热食和香茶,摸摸肚子,确实也饿了,也就吃将起来,反正庄主和县主是老相识了,她应该不置于对庄主的下属下毒手吧?
吃吃喝喝最是能让人放松的,边吃边喝,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这没酒就是不对味啊!”
“你们克制着点,咱们是跟着庄主出来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