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会是何人心肠这么歹毒?
“还请谢女官保密,不要外传。”
“郡王妃,这些毒药是谁弄来的?”她严肃的看着郡王妃,“此人心思如此歹毒,郡王妃万万不可饶过她。”
“我知道。”郡王妃苦笑,“只是郡王向来拿她当心头肉,等闲不许人委屈了她。”
郡王妃虽未明说,但话中已然点明是何人所为,郡王当心头肉看的,这么多年不就只有一位侧妃如此吗?
“若您不好言明,不如由卑职代您向陛下言明,请陛下派人向郡王……”
“不,不成,郡王要是知道,肯定要更生气了!”郡王妃连忙阻止,谢女官有恨铁不成钢看着她,郡王妃苦笑拉了拉她的手,“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这事要是让陛下插手,郡王爷肯定要恨死我了!”
“您啊!叫人怎么说您才好。”
谢女官面上虽答应郡王妃,不会向陛下说,但回过头就立刻修书,送往京城。
郡王妃得知后,灿笑如花对心腹管事媳妇道,“我就知道,她肯定会送消息去京里。”
“您……”心腹管事媳妇只说了一个字,便面色复杂的看着郡王妃,她还以为郡王妃和谢女官相处这么多年,应该是互相信赖对方的好友,却没想到,谢女官最后还是选择了皇帝。
“这没什么好难过的,她本就是皇帝派来监视我们夫妻的人之一,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本就是她的职责。”
当郡王府的财务开始走上正轨,皇帝心里肯定很不爽吧!
当郡王妃清查丈夫的女人们时,张建业终于到了,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谣传与他不和的张夫人及其子女、媳妇、女婿等人。
看到他拖着这么一大群人,黎浅浅便明白为何他会迟到这么久了,肯定他不想带他们一起来,张夫人却坚持要跟。
这也难怪!
上一回黎浅浅来,便给为教众们生计为难的张建业谋了新出路,而且让张建业在教中的地位水涨船高,然而他的身份地位提升了,只有他个人得利,她和她的儿女们却被摒除在外。
当然,这不能怪张建业,是张夫人太会作,把丈夫的心推离了,她只想着借由丈夫,向瑞瑶教伸手获取利益,从不问自己为别人付出多少,只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她要的东西。
名、利、权势等等,她都想要,还想要儿女的幸福,踩着别人来谋得自家的利益。
真怪不得四长老会同她越走越远。
因为和丈夫离心,这次黎浅浅再来,她怕自家儿女会再度被摒除在外,才会急急忙忙带着儿女追过来。
四长老已非黎浅浅初识那时的样子了!虽然从他的眼睛里,还隐约可见当日那憨厚汉子的神采,可是他相貌、气度、言行已和当年的他不同了。
现在的他,事业有成,对自己的作为极具信心,说话时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成功人士的光环。
相比之下,张夫人就不如初见那时的雍容端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焦虑,她很急切,失了当初的从容自信,说话时声量不自觉得变大,似乎想用音量能辅助欠缺的信心。
黎浅浅冷眼旁观,张家的儿子们,有人冷眼以待,有的同张夫人一样,很急切的想要让黎浅浅认同他们,跟张夫人一样,对她说话时总忍不住放大音量,手部的动作也很夸张。
只是他们说的内容很空洞,又自相矛盾,既想让她收回四长老手中掌理商队及货栈的权柄,又想要她把这权柄交给他们兄弟,说他们的父亲有私心,却又提不出实证来。
黎浅浅礼貌的听了半晌,正当张夫人母子觉得,应该已经说服她的时候,却被黎浅浅兜头淋了一桶冷水,直让她们透心凉。
“多谢张夫人和几位少爷了,我们瑞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