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他们岂肯照办,见对方带打手上门,他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分舵主接了消息立刻带人过来。
双方连打都没打,对方看他们人多,便摸摸鼻子撂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
后来就是眼前这样,他们也把墙往内缩,空出地方让青云路的路口变宽、
黎浅浅笑着摇头,转身回到桌前,蓝棠她们已经看着样图讨论起来。
等掌柜告退离开,蓝棠才与黎浅浅咬耳朵,“我记得你那天看那地形图,曾说修建此店的原屋主不厚道?”
“嗯,因为他在修建的时候,悄悄的把自家的墙往外挪,一次挪一些,一次挪一些,因在街尾,也没人关注,等到大家感觉街尾这边,车不好出去,也不好转头时,已经成了定局。只是大家也都没想过,竟然有人会动这种手脚。”
黎浅浅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让飘着茶香的热茶顺着食道一路直下胃部,整个人都暖起来后,她喟叹一声,又道,“其实那位店东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只想着要扩张自家的店面,却忘了车行不便,会让客人不想上门,客人不想上门铺子,生意自然不佳,最后经营不下去,只得把铺子给卖了了事。”
章朵梨直点头,“那店东是因小失大,以为占了大便宜,结果却连整间铺子都赔上了。
说话间,掌柜带人把刚刚她们挑的首饰送过来,“教主,刚刚酒楼派人过来,说您的朋友在酒楼等您,问您是不是要过去?”
“来人可走了?”
“没,在外头候着。”他怕自己说不清,或教主有话要问,所以没敢让酒楼派来的人回去。
“让他进来,我有话问他。”
掌柜忙让人进来,来人是一少年,年约十六,看到屋里全是姑娘,脸就先红了,掌柜一看就乐了,原来还是个脸薄的啊!
黎浅浅不以为意,让他到面前回话,问了她友人是一人,还是有同行者。
少年一开口还有些结巴,“是跟蒋家的姑娘一起来的,啊!不是和我们酒楼合作的蒋家,是另一个蒋家。”
少年说的乱七八糟,不过黎浅浅听懂了,便问,“蒋家酒庄和水澜郡王世子妃不是同一家?”
“是同族,但不同家。蒋家酒庄的蒋掌柜是蒋家本家的,世子妃家是旁支,不过本家没落多年,连族长之位都旁落了。”
“原来如此。蒋家姑娘的风评如何?”
少年脸又红了红,有些为难的向掌柜求援,掌柜只得开口,“蒋家在水澜城的风评一直不怎么好。”他意有所指的看黎浅浅一眼,黎浅浅会意颌首。
“行啦!你回去和掌柜说一下,我这儿还有事,若她们能等,就让她们候着,等我事情办完就过去,要是不能等,就代我向她们赔个不是。”
少年点头应诺,临走又回头问,“若她们要等,是不是要备桌酒席款待?”
“还是你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去吧!”
少年离开后,天宝坊的掌柜也告退了,至于福满园酒楼这里,因办试饮客人本就多,看到蒋家姑娘们露面,大伙儿更是交头接耳说个没完。
酒楼里的客人大部份是水澜城的住民,对蒋家事了如指掌,那些外来客,听他们说得兴起,却是一头雾水,大家喝了酒,嘴巴都有些管不住,见他们一脸茫然,便热情的帮他们科普。
小蒋氏未婚有孕一事,当年虽瞒得死死的,但她是被人陷害所致,那些人怎么可能不把事情散布出去?
要不然蒋家也不会把她送去南城,黎老太太也不会代子降妻为妾,给小蒋氏腾位置,为的不就是保住她们母女的小命吗?
小蒋氏成了平亲王的妾,季瑶深认祖归宗,现在说起来是好事一桩,但这么多年来,蒋家可是在水澜城里,可是都是缩着尾巴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