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揣着赏银离开。
出了小客栈便直奔他们的药铺,药铺大堂里,刘二见他们回来,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回来了,情况如何?”
“还算可以。”为首的师父撕下脸上的伪装,蓝海重重吐了口气,大夫的师兄奔去把店门关上,大夫伸手挠挠脸手痒的很,师兄拧了条热帕子来给他,他将帕子捂到脸上,捂热了,才将脸上的伪装抹净。
“呼!闷了我一天一夜,快累死我了!”蓝棠从怀里取瓶药出来,和扮成她师兄的云珠两个,对着镜子抹药。
蓝海不像她们两个小姑娘那么讲究,从怀里取出一瓶相同的药,倒了一点在手心里,双手搓了几下,便往脸上抹去。
“我们的人呢?”蓝海问。
“在里头休息,你放心,都吃过药才歇下的,白日还有人发热,不过晚上就退下来了。”刘二一一禀告着。
“嗯,那就好。”不过没有亲眼看过不放心,所以他还是背着药箱进后院去看伤员。
蓝棠和云珠也跟上去,刘二想想,便起身跟在后头。
蓝海先去看伤势最重的那人,他是那三个救人的鸽卫之一,他伤在腹部,因有准备,所以伤势并不像黎爷的人那么重,其他人的伤没他重,而且都有准备,伤的并不重。
“他还有点发热,不过不高,应该是你测过之后又高上去的。”蓝海对刘二道。
刘二点点头,这三人能力不错,他准备要调他们跟自己一起回南楚去。
蓝棠和云珠分别看过其他人,见他们安稳睡着没有发热,都松了口气。
“去睡吧!都累一天了。”蓝海拍拍女儿的肩头,蓝棠打了个呵欠点头,带着云珠去歇息。
蓝海交代守着的鸽卫,让他们留心该注意些什么,刘二耐心等他交代完,才与他一起离开。
“可给教主送消息去了?”
“送去了。”刘二暗摇头,“教主在那艘客船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蓝海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个娇纵的官家千金要北上寻父,能有什么事?”
刘二摸着胸口,“不放心哪!叶妈妈和春心两个,也不知能否护教主周全?”
“放心吧!那丫头精得很,我说你们啊!平常把她保护得太过了!她是教主,迟早得面对外界,不管是好是歹,都要她自个儿去面对,你们把她护得越紧,日后她面对外界的挑衅和恶意时,就越难适应。”
刘二讪笑,“你说的,我和大教主都明白,只是,忍不住要护着啊!”
蓝海冷哼,“放心吧!教主精着,那艘船那么大,能有什么事?耿护法他们疗伤都来不及了,哪有空时注意教主?”
黎浅浅的舱房就在耿护法的舱房上方,整天吵吵闹闹的,唯一安静的时候,大概就是她休息的时候吧?
耿护法让人把船长请来,询问过上方舱房的住客是何人,船长苦笑,“吵到您了是吧?真是不好意思,还请耿大爷再忍耐几日,那姑娘是去寻亲的,大概是家里硬要她走这一趟,心里不痛快,所以就把气发在旁人身上了。”
“是谁家的千金?”
“这,不好说。”船长为难苦笑,耿护法知他难处,遂不再追问,只道,“这么个小姑娘,脾气这么大,将来可不好寻婆家。”
船长长叹,“可不是嘛!不过谁让她自小没亲娘,是由祖母带大的,老太太心疼她是个没娘疼的孩子,父亲又在任上娶了新妻,生了儿女若干。”
耿护法点点头脸上满是同情,“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就是啊!”船长上身往前倾,状似亲密般对耿护法道,“听说那孩子的父亲在任上给她寻了婆家,唉!这种亲事能好几年?她爹在任上剩不到两年任期,一旦调走,婆家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