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靠上去看,不过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大夫又拉了郁大公子身边护卫的手过来,“您看,他是练剑的,这手上的茧就和他们手上的茧位置不同。”
“你们可是做苦力的?”大夫温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几个嫌犯闻言大惊,问道。
大夫笑着捋须,“你们手上的茧,还有你们的姿势,都和码头上的苦力很像。”最重要的是,大夫临来时,听到人说,码头上有几个苦力不见了,他们家里人等不到人,便上码头找人。
听说都到城主府报案了,只是城主府的人万万想不到,他们抓来的嫌犯,就是被报失踪的苦力。
大夫笑而不答,对侍从使了个眼色,悄悄把事说了,侍从顿觉头疼,看来他们是着了道了。
但他们一开始,怎会把这些人当成嫌犯的呢?
侍从并未跟去抓人,所以并不知前因。
不多时,郁城主也接到消息了,他匆匆赶到地牢,一把抓起他们的手来细看,并且给其中一人把了脉,确定他们不会武功后,颓然的摆手让人把他们放了。
“父亲。”
郁大公子已经问过去抓人的衙役,在父亲耳边低语,良久,郁城主才道,“这能行?”
“能,我想过了,我们一开始会错认,就是那间客栈的伙计故意为之,所以那间客栈,应该与那些黑衣人有关系。”
就算没关系,也会被他说成有关系,谁叫他们故意领他们错认嫌犯呢?
当他们气势汹汹的重回那家客栈时,客栈已经人去楼空,更加坐实了他们便是与那些黑衣人勾结的事实。
修紫宁也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冷哼一声,不再找郁城主一家,而是直接派人把那家客栈查个底朝天。
当郁城主和修紫宁大动作在城里搜索时,叶妈妈她们也收到鹰卫统领传回的消息。
“找到大教主和蓝先生他们了吗?”
“没有,教主他们从密道里出来了,只是还没找到大教主他们。”
叶妈妈暗叹气,春江问,“鹰卫统领可说他们在那儿?咱们可要过去?”
“没说,应该是不知道身在何处吧!”叶妈妈看着来信上的暗号,她不是鸽卫,也不是鹰卫,所以她看不懂暗号,但春江她们懂啊!
悄悄的探头看了下那封信,春江心里就有数了,只是鹰卫信上交代,让她们稍安勿燥,千万别轻举妄动,等他进一步通知。
等叶妈妈去忙,春寿才问,“有叫咱们过去吗?”
“没,只让咱们稍安勿燥。”春江道,“得回封信,跟他们说城里的近况。”
“嗯。”春寿点头,“我来研墨。”
写完信才把信鸽放出去,外头丫鬟就来通报,“凤公子和孟盟主来了。”
“他们怎么又来了?”春寿纳闷不已。
“来了也好,正好可以帮教主的忙。”春江喜道。
凤三他们是一得知华城被封时,黎浅浅他们就在城里,便立刻往北晋赶,本来他们的可以更快到达的。
可是孟达生这家伙是屡教不改,半道上停下来好几次,就为了他的一时善心,只不过这年头,不是每个人遇到困难被救时,都会对施于援手的人感恩戴德的。
逼得凤三最后只得晚上赶路,白天找客栈歇息,如此一来,大幅度的减少了孟达生善心发作的机会。
然而,凤三没想到的是,就连在客栈里头,孟达生都能给他招来烂桃花,明明救人的是孟达生,但偏偏那名姑娘硬是对着凤三,说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把凤三气得半死。
之后索性连客栈也不住了,让人买了马车,让小厮们轮流赶车,日夜不休的赶路,原本孟达生还担心,华城还封禁着,就算到了也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