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俊俏郎君,自小就是在脂粉堆里长大的。”
黎浅浅听他这么说,隐约有个念头闪过,不过闪得太快,她来不及捕捉。
“庆国公世子爷有个姨表妹,可怜是个遗腹子,其兄才华出众,十六岁就已是举人,他姨母带着一双儿女进京赴考,就在庆国公府住下,闲时世子就与表兄切磋文章。”
刘二停下抿了口茶润喉续道,“因其姨母得知丈夫死讯动了胎气,才产下女儿,因此母女两的身体皆欠佳,而且这位姨夫人似将丈夫意外身亡的事怪罪在女儿身上。”
黎浅浅点头,她知道了,表姑娘自小没爹,娘又不疼,身子又弱,全靠着兄长照顾,兄长和表哥世子交好,连带着表姑娘也受到关照。
小姑娘对世子表哥有了心思,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世子表哥心思且不说,他的父母肯定希望儿子能结门对自家有利的好亲,表妹家看来有些单薄,不过表妹的嫡亲姨母能嫁给庆国公为妻,可见娘家家世还是不差的,否则老庆国公夫妻也不会选她给儿子做妻。
“庆国公世子的娘是元配,还是续弦?”
“是续弦,不过前庆国公夫人没有生养,世子是嫡子,前头有好几个庶兄。”
“赵国皇帝怎么会选他做女婿?因为相貌出众?才高八斗?”
刘二哪知道啊!他们教主问的这些问题,他连想都没想过咧!“我这就派人去查。”
“嗯,查得越仔细越好,说不定啊!动手杀人的人,就在这些里头。”黎浅浅端起茶来喝,刘二自去查访不提。
东齐这厢,程樵房很快就把药方抄给方束青,药炉接了药方准备制药,就发现外头有些不明人士盯消,方束青得了消息后,让药库准备不少药材送过来,药炉的负责人看到这么多药,头皮略发麻,方姨娘这是要干么?叫他们加班制药不成?
方束青交代他们,“除了这剂药之外,其他的药材也用来炼药,不过不必炼好炼坏了最好。”
“您这是……”
“外头盯着药炉的,八成是冲着这药方来的。”
负责药炉的是个年方四十出头的汉子,他听师父说过这剂方子,药是好炼,用的药材都很普通,就是药效特别,让他师父印象极为深刻。
若是有心人盯着药炉瞧,兴许真能看出端倪来,防着点总是好的,既然东家心里有数,还搬来这些不必要的药材,看来就是故意为之。
不数日,药制出来了,开了天价,老平城公夫人二话不说全数包下,掌柜高高兴兴一手交货一手收钱。
送走掌柜,就有管事进来跟老平城公夫人禀道,“看样子这剂药不好制,饶是韦家自个儿的药炉都制废了大半的药材。”
方子用了那些药,份量多少也没能琢磨出来。
“算啦!真琢磨出来又能如何?咱们又不卖药,真琢磨出方子,难道还把这方子拿去换钱不成?”
管事暗自腹诽,既如此何必要派人去盯着人家制药呢?管事想不通,便不想了,把事禀完后径自告退。
老平城公夫人拿了药,将之倒出来瞧,见与之前药丸的颜色形状并无啥差异,便将之收了起来。
就等去了北晋,好伺机给韩王夫服下。
姚女官这头接了刘二的信,冷笑着拍拍信柬,“去,通知韩王夫一声,让他准备和久违的亲人相见。”
韩王夫忙得脚不沾地,接获消息时,他正忙着和内侍监说事。
到底是血脉亲人,韩王夫看了信,心情略起伏,不过很快就平复了。
“去请……公子过来。”韩成晖的身份略有些小尴尬,诸皇子还没晋封为王,他这新晋女帝的独子,不好称他皇子,只能沿用往日称呼,叫他公子。
韩成晖很快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