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足。
像这会儿,大家吵嚷着要去北晋找大哥,他跟大伙儿吵没几句就败下阵来,现在是兄弟几个在争他们谁去,而他已被排除在外。
气闷不已的端茶来喝,看着生闷气的丈夫,平城公夫人心疼不已,可是再心疼又能怎样?
这天吵嚷一天,还是没个结果,只能明日再战。
当晚老平城公屋里就热闹了,儿子们纷来找他支持自已,老平城公夫人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夫妻两住一屋,枕头风一吹,老平城公便应了让六老爷同去。
“老四呢?他是平城公,若能得他大哥支持,他这平城公也能做得平顺些?”老平城公年纪大了,希望家和万事兴,所以他很干脆的把长子是如何离家失踪的事给忘了,一心认定长子会乐见四子这平城公当得顺利。
浑忘了这爵位原是属于长子的,他忘了,可老平城公夫人可不敢忘,她就怕韩王夫见了平城公之后,记起了那已经陈旧的往事,想起自己是如何被下药,被重击,然后被人从山上丢下去,任他在深山里头自生自灭的。
虽然她对韦长玹的药颇具信心,但她还是怕,万一,万一那奸诈的家伙,是骗人的呢?那药效能维持这么多年?他见了道祥会不会就想起往事来?她曾听人说,有些人受了伤忘了自己是谁,忘记自己打那儿来,可是见到亲人,还是仇人,就会想起遗忘的事情。
要是柯道麟就是这样,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能让他想起来,不能让他是了,再给他吃一次药不就得了!对,老平城公夫人打定主意,便让人去寻韦家药铺的掌柜,掌柜很快就来了,毕竟这是东家主子的亲戚,而且去岁他家有位公子,好像才考上举人。
待知道老平城公夫人要买什么药,掌柜的面有难色道,“不敢瞒老夫人,您要的这味药,已经断货很多年了。”
事实上他也只听过没见过,不过这老太太找他买这味药,那是不是表示,当年那位世子现在北晋真阳女帝的王夫,之所以会失踪,真是这老太太一手造成的?哎哟!他感觉自己好像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密啊!回头不会被人灭口吧?
“没货?”老平城公夫人养尊处优多年,浑忘了自己当年和儿子做下的错事有多严重,心思全放在没货上头,“那几时才有货?”
“老夫人,您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年事已高,又病得不轻,这味药,他老人家没传下来,我们东家手里没方子啊!就是想做,也没办法。”
“嘎?怎么会这样?那,那有没有相近的?相近的也成啊!”
掌柜见她这么急切,心说,这是又想给那个倒霉鬼服这个药啊?老平城公夫人见他走神,气不打一处来,焦急的起身快步冲到他面前,“我不管,我给你钱,你得给我扎这药弄出来才成。”伸手揪住掌柜的衣襟,直把人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言不合就耍赖?!掌柜被她这般行径吓得不轻,只得赶忙应道,“行行行,您先先放开我,我喘,喘不”
一旁侍候的下人这时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帮掌柜逃出生天。
“你刚刚应我了!”
“是,我应您了,不过这价钱可得重谈,这药可不便宜啊!您真的要?”掌柜再三确认。
“是。”
“那行,我回去给您现做,现做,成吧?不过这方子不全啊!药效如何,我可不敢打包票,所以,您得给我写契,日后不得因此事找我们麻烦。”
“好。”老平城公夫人脑昏昏的应了,侍候的下人原想拦,可之后回心一想,还是别拦的好,老平城公夫人这事做的胡涂,她们要是拦了,日后出事,少不得自己得担祸。
还是让老太太自个儿承担自己做的事吧!
掌柜让人磨墨,写好契书,请老平城夫人捺指印签名,之后才跟她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