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干脆利落的回答。“说好了,你得在我这儿做五年,现在半年都不到,老娘还没赚够本呢!”一万两白银,她怎么不心动,可是艳娘现在一个月就能帮她赚进五千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两个月就赚到了!而且现在每天都有专点艳娘的大官,五年下来,能赚多少?数都数不完哪!
她今儿要是让古大人把艳娘给赎了,回头得有多少大官找她麻烦哪!
艳娘静静的听她说完,当然,立刻能拿到的一万两银子,还是让她挺心动就是。
“妈妈,回头您可得好生安抚下古大人啊!可别惹得他不痛快,带人上门找麻烦。”
老鸨原笑得很欢快,被她一提醒,笑立刻收得干干净净,“我知道了。”艳娘又和她闲聊了几句,这才举步回房去。
且不说古大人如何上门找麻烦,又是如何被老鸨借势把他挡了回去。
赵国这几个护法的对话,很快就传到黎浅浅这里。
与此同时,在东齐的几个护法,也排除万难,凑到一起相聚。
说起何应凡此人,大家不胜唏嘘。
对何应凡留下的东西,他们同样觉得需要取回,不能留给北晋皇室。
“老何死了,连儿孙都死绝,他这护法的位置,要传给何人?”
“先别传下去了,我听说黎漱和黎浅浅都在北晋,你们说,老何这事,会不会,是他们师徒动的手脚?”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沉静下来,“那个黎浅浅是有点赚钱的小聪明,应该没那个脑子去对付老何,黎漱嘛!他确实有那个本事不过,他要真动手了,老何怎么会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问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北晋只有老何一个护法?”
“连老何在内,至少有六个,怎么?有何问题?”
“老何出事,他们都没出手帮忙?”
“老钟是早就没了,他儿子虽接了护法,但此子肖母,行事没他老子大气,如今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县令,压根不在京中,就算想帮,也是远水难救近火。”
几人又陆续点了其他护法,竟发现,何应凡出事时,他们竟都不在北晋京城,“这么巧?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谁晓得。”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黎漱安排的?”
“别自己吓自己了,黎漱就算想安排,他有那本事通天吗?北晋那女皇”等等,北晋那女皇好男色,要不然老何也不会因为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而迅速在北晋站稳脚跟。
“你们说,会不会他犠牲色相,才让北晋女皇从了他,把老郭他们”
几个老男人话题越说越偏,说到最后,简直就认定了,何应凡出事时,其他护法不在京城,全是因为黎漱以男色勾引北晋女皇,才让女皇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把他们给打发出京的。
他们猜测得没错,但用的不是黎漱的男色,而是姚女官那位师兄,他本就是女皇的面首,和姚女官里应外合,就把另外几个护法给打发出京去了。
其实她动的当然不止这几个人,何侍郎中箭落马,他那一派的官员顺势被清理掉了,其中有一些脑筋动的快的,便攀上了魏七星,跟着搭上大王子这艘船。
至于待在南楚的护法,远没有其他国家多,只有两位。
除夕这天,他们没和儿孙一起团圆,而是相约在其中一人的别院见面。
“看来黎漱是要清理我们了。”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另一人挟了块鸡肉慢慢的嚼了嚼,“他倒是有才,找了个有能力的徒弟。”
瑞瑶教这几年的作为,他们都看在眼里,那个娇娇小小的小女孩,竟然让瑞瑶教教众及一些百姓的生活起了大转变,真是很难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