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丫鬟进屋后,待了许久才出去。
出去的时候,都粉脸带俏一副娇羞样,令她心生疑窦,觉得她们有私心,背着她想勾引凤公子,所以她今天才不带丫鬟带,果然玄衣就没拦她端东西进来,可是这两个小厮这样看着她,是啥意思啊?
难道前几天,她那几个丫鬟端东西进门来,是因为被他们盯着看,才会觉得害羞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江分舵主就从内室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表姐夫,我给公子端茶来。”大姑娘立刻上前对江分舵主笑得很娇俏,却不知在江分舵主眼中,却成了心怀不轨的狡诈模样。
江分舵主板着脸对她道,“你不必忙了,公子的吃食,自有专人负责,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到这里来,赶紧回家去吧!”
不是吧?赶她走?气急又是一跺脚,张嘴就想争辩,不过江分舵主根本不理会她,转头就对自己的侍从交代道,“你送表姑娘去给夫人,跟夫人说一声,表姑娘年纪大了,应该多为自己的名声想一想,老在这转悠,对她名声可有不好的影响。”
“表姐夫!”大姑娘小嘴一嘟,就要撒娇,不过她忘了,这不是她哥,是她表姐的丈夫,对他撒娇着实有些太过了!再说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要不是江舵主是个正人君子,怕是会误以为这小姨子对自己有意思呢!
江分舵主没想太多,大姑娘是习惯成性,也没察觉不妥,此刻她身边没带丫鬟来,自然也没人提醒她这样做不妥。
内室里的凤公子朝叶翔看一眼,叶翔会意,招来正乖巧研墨的小厮,与他低语几句,小厮点点头就从内室的后门走了。
凤公子重新回到账册中,“北晋宫里最近有什么消息?”
“女皇陛下对真阳公主夫妻的事颇为关切,尤其是在传出真阳公主为医治驸马的病,与东齐九皇子合作,出手对付蓝先生和黎教主的事之后,女皇颇为震怒,原本是想召真阳公主进宫的。”
“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听闻女皇召她进宫?”
真阳公主自驸马病倒后,除进宫向女皇请旨,命太医院的御医为驸马诊治,就没再进过宫。
女皇一直娇宠这个女儿,纵使女儿不孝,执意嫁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女皇面上虽狠,但私底下仍是很关心女儿的,而且父母对儿女能记多久的仇?真阳公主虽未进宫,但公主府中发生的事,都瞒不过女皇。
“北晋太医院的御医都治不好驸马,蓝先生却只凭颗药丸就把驸马救回来,您说,女皇会不会召蓝先生进宫,留他在北晋为医?”叶翔问。
凤公子抬眼看他,问,“你觉得蓝先生会理她?”
“听说太医院院判病重请辞,他儿子都请辞回家侍疾了,现在朝堂上传言,院判明明身强体健,却在这个时候请辞,就是为了给蓝先生让路。”
凤公子冷笑,“这个消息是打哪儿来的?明明就是那个院判习艺不精,治不了驸马,蓝先生却迟迟未到京城,他怕惹祸上身,才匆匆请辞的,他其实一点毛病都没有,哦,顶多就是在宫里常常下跪,所以两膝有些不妥。
叶翔愣了下,“我这消息是从宫里的宫女传出来的,公子您呢?”
“我这是从公主府里,侍候院判父子的仆人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来源不是凤家庄的探子,而是刘二带领的鸽卫。
毕竟他没在公主府待太久,里头的环境都还没摸透,就被叶翔紧急召来分舵了,原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呢!谁知只是丁点小事。
凤公子想起此事,就忍不住送个大白眼给叶翔,叶翔自知理亏,起身又再向凤公子赔不是。
“得了!下回记得,别一点小事,就急吼吼的找我来。”凤公子叨念着,“要是我不在附近,你传信传得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