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没多久,大太太就发现刑婆子看似好哄好说话,其实真正有用的讯息没多少。
大太太扶着丫鬟的手不由攒紧,刑婆子朝她笑得灿烂,大太太微撇过头不看她,只问,“听说黎”该怎么叫那丫头?教主?直唤其名?还是大太太觉得头疼。
刑婆子知道她要问谁,却执意不说,要等大太太开口问出来。
大太太看着暗恼,脑筋忽然灵光了,“我那侄女儿可在?”
刑婆子笑,“您是说浅浅小姐啊?她和将军他们在演武场呢!我们这位小姐可了不得,每年黎家军因伤退下来的人可不少,将军和少将军一直在帮忙安置他们,想让他们日后生活有靠,只是总是有些人安排不到。”
大太太随口漫应着,刑婆子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她全没听进去,只感到耳朵轰轰直响,丫鬟发现她的不妥,忙低声询问。
“怎么了?怎么了?”刑婆子也发现不对劲,忙问。“是不是走累了?真是对不住啊!您等会儿,我让人去准备滑竿过来。”说完话刑婆子三步并做两步走,一溜烟的跑了。
她一走,大太太就觉耳朵舒服了不少,丫鬟们左右张望了下,发现前方不远处有座凉亭,亭中有桌有椅,连忙侍候大太太过去歇脚。
黎经时得知大老爷夫妻到了,朗笑道,“可算来了!”让儿子和黎漱继续挑人,自己则和黎浅浅去见客人。
原本是打算他去见长兄,女儿去见大嫂,谁知女儿就跟着他,“你要跟我去见你大伯父?”
“嗯。”她觉得黎大老爷比较想跟她说话,而不是想见她爹。
“那你大伯母那里?”总不好晾着大嫂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黎浅浅一弹指,就有隐在暗处的鹰卫现身,“让春江两个去招呼大伯母。”
鹰卫微颌首便纵身离去,黎经时看着愣怔了下,好嘛!女儿比自己神气!怪不得儿子和表弟要叫他训练暗卫了!
黎大老爷正在待客厅里喝茶,将军府刚开府不久,里头的摆件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品,想想也是,黎经时父子这些年可是往南城送了不少好东西,想到这些东西全让妻子那心大的陪房吞了,大老爷想撕了他们母子的心都有了,就算老三被分出府,可他也还是黎家的主子,他让人送回来的东西,那一家子怎么就敢就这么吞了呢?
虽知妻子与此事无关,且早就弃蔡嬷嬷不用,但一想起来,大老爷心头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妻子怎么就没发现,蔡嬷嬷母子的不妥呢?要不是长女机灵,只怕他们得等到黎经时的人上门,才晓得发生这种事。
黎经时父女进门,黎大老爷看着黎经时,突然有种父亲活回来的错觉,从小人人都说,他和父亲生得最像,二弟长得最像母亲,三弟则谁也不像,母亲没少拿此事指控三弟姨娘不贞,要不儿子怎会不像父亲。
他和二弟多少也受此影响,认为三弟并不是父亲所出,凭什么叫父亲偏心他,直到这一刻。
黎经时上前喊了声大哥,又叫黎浅浅见礼,黎浅浅乖巧上前跟大老爷福了福,反把大老爷吓得跳起来,连声道,“不敢,不敢,不敢当。”
黎经时愣了下,不解的看女儿,黎浅浅朝他耸肩,别问她,她那知道大老爷那根筋不对劲。
“大哥,你们几时到的,住在那儿?”
“我们昨儿下晌到的,住在东城的高兴客栈,你大侄女夫妻还在那儿,我跟你说啊!你这大侄女婿是个有才的”大老爷说到大女婿,一高兴就忘了原本的打算。
黎经时听他说得兴起,也不打断他,连给他续了三杯茶水,大老爷方才说得尽兴,他偏头看到黎浅浅,忽地想到大女婿要在京里住下的事,略清了喉咙就要提此事。
“大哥和大嫂带大侄女夫妻来而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