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里拿,他们如今拿不到商号里的钱,当然就看谁手里的钱多,想从那人手里拿了。”
韩修妻子的嫁妆不少,但人家母子都被气走了,韩修敢动用她库房里的嫁妆,他岳父家就敢打上门来,韩修这个做丈夫的都不敢动了,韩家谁还敢去动?杨姨娘恨不得把魏氏的嫁妆全抢过来,但她敢吗?不敢。
最想动魏氏库房东西的人都不敢动,别人更不敢动,师出无名啊!他们要敢动用,魏氏和韩刚绝对会报官告他们偷窃,韩刚可是撂下话了。
于是韩见夫人的嫁妆就被盯上了。
蓝海嗤笑道,“都说养儿防老,韩见夫妻养的这几个儿子,是防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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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见带着父亲紧赶慢赶的,想要在年前赶回总坛,大长老这些天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不过再不回来,韩家几辈子打下的基业,都要毁于一旦了,韩见只得请了个大夫随行侍候。
好不容易回到南城,眼看离莲城近了,韩见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去打听家里的消息。
之前传来的消息都不怎么好,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待晓得妻子被儿子们联手气昏过去时,韩见不觉傻眼,在他心里,妻子一直是他强而有力的后盾,而且自家儿孙们一直都很孝顺,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忙把心腹们找来,又派人打听清楚。
大长老进了客栈倒头就睡,年纪毕竟大了,身体又虚,就算马车再怎么舒适,还是比不上安适温暖的屋子。
等他睡饱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心腹们正围坐在他床边,等他醒来。
“怎么了?”
心腹管事忙向他回禀,先说了韩素的丧礼办得备极哀荣,然后才道,从头到尾都不见大长老夫人的踪影,他们怀疑她遭人软禁了。
软禁?大长老低头不语,心腹们见状,知他心里有数也就不再提。
大长老心里并不平静,韩素都被大房害死了,他们还不放过他娘?日后是不是也不会放过自己?突然间,他就不怎么想跟长子一起走了。
韩见却不知继母不见的事,因为韩见夫人等人根本不敢跟他说,再说,谁有办法无声无息的把人弄走?大长老?还是新教主?他们不知道,派人去查访,也不敢大张旗鼓,只能悄悄来。
这事原是韩修负责的,韩林受伤后,韩修就什么都不管了,他不管,也没跟旁人说,被派去查访的那些人见状,也就不了了之。
韩见夫人及其他人还以为,韩修仍派人在找大长老夫人,却不知已经没人在找。
鸽卫们向刘二回报此事,刘二搓着下巴,去问黎浅浅。
“找个适当的时机,将人送回去给大长老。那是他老婆,我们好心帮了一把,总不能叫我们一直帮他养着吧?”
正是。
刘二点头命人去办,这时才发现,大长老与韩见已回到南城,说到南城,不免要留心一下南城黎家的情况。
没想到正好撞到,韩见去黎老太太。
也不知韩见跟黎老太太说了什么,反正老太太很高兴,当晚还大摆宴席。
黎浅浅得知后,不以为意的道,“还能有什么,肯定是跟她说,她孙女儿是瑞瑶教的新教主,老太太觉得日后有靠了,心里当然高兴喽!”
不得不说,黎浅浅虽没见过黎老太太,却对这位祖母的心思猜得很准。
她脑子动得更快,小蒋氏是黎浅浅的嫡母,自己是她的嫡祖母,她爹生死不明,姨娘死了,她的婚事只能由她和小蒋氏来做主啦!将她许给蒋家人,那瑞瑶教的一切岂不就尽入蒋家人手中?
她是黎浅浅的嫡祖母,以前条件不好,没要她孝敬,现在她有本事了,自然得孝敬长辈了!有她这个教主在,她倒要看看,还有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