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商氏族人们如今有泰半的营生,都是依附他们兄弟的,惹恼了他们兄弟几个,自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别傻了!
商琴珍虽为东齐的高官夫人,商瑜珍更贵为皇亲,但是,与商家人有何干?他们又不靠苏大人吃饭,也不靠赵国东平郡王谋利,可是却实实在在的依靠商丹珍夫婿及兄弟过日子。
再说了,她们两个凭什么要求人家儿子定要娶她们的女儿为妻?
把人家孩子吓跑了,还死赖着不肯走。
还有商琴珍的好丈夫,出的什么馊主意,弄个异国公主来当商丹珍的长嫂?是嫌她日子过得太轻松了,想方设法要给她添堵吗?
看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公主就已经急着摆长嫂继母的谱了!
商丹珍的兄弟们可是最护短了!惹恼了他们,全商家人都没好日子过!
商绯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祖母和父母亲点出面,代她们向商丹珍赔罪的。
她是已经定亲了,至于跟随她同来的几个堂姐妹,她们及其家里打的什么主意,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一红衣丫鬟轻快上前复命,“回夫人的话,几位表小姐都已经安置好了。”
“嗯,你们领绯烟小姐去与她们会合吧!你们远道而来,好生歇歇吧!晚些我给你们洗尘。”
“谢谢姑母。”商绯烟起身福礼,随丫鬟去了。
凤公子夫人这才转头问丫鬟,“二公子和三公子呢?”
“都跟着公子在招呼人呢!”
“嗯,知道了。”知道儿子们跟着丈夫,她也就撂开手,“叫他们盯着他爹,让他少喝酒。”丫鬟领命而去,出门时适巧与一名身着褚色比甲的嬷嬷迎面对上,丫鬟忙对嬷嬷见礼,那嬷嬷颌首,丫鬟走了之后,才目不斜视的走进来,
那嬷嬷直走到凤公子夫人面前屈膝福礼。
凤公子夫人忙让人扶起,“翁嬷嬷来了。”
“老奴见过丹姑太太。”
翁嬷嬷是凤公子夫人母亲生前最倚重的陪房,早在五年前就因年事已高荣养,只不知这回怎么会跟商绯烟她们同来。
“翁嬷嬷不必多礼,坐。”
翁嬷嬷道了谢,恭敬的坐在凤公子夫人身边锦墩上。
“大哥怎么会把您请出来?”凤公子夫人边问,边若有所思的审视着翁嬷嬷。
翁嬷嬷抿着嘴笑了下,“大爷不想老奴为难,可老奴舍不得大爷被人为难,所以就自动请命走这一趟。”
凤公子夫人抬袖掩嘴轻笑出声,“族长他们真是好算计!一边骂两位姐姐,一边打着和她们一样的如意算盘,着实太高看我凤家了!章家和东平郡王府难道就不是她们姐妹的好归宿?”
翁嬷嬷听着就笑了,眼里略有些鄙夷,“他们那两家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您凤家相比?”
“那大哥的意思是?”
“大爷他们的意思是,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考虑他们,如今是商家人依附着他们,不再是当年太太和老爷过世那会儿了。”翁嬷嬷嘴角狞笑,似乎又想起那段艰苦的岁月。
凤公子夫人低头抬手抚了抚平整的裙面,“没办法,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看到她们两家这般算计我们也没事,就想自个儿也试试。”
翁嬷嬷转脸对她道,“您如今过得好,可别犯胡涂!侄女儿再好,也比不上儿子重要。”
她就怕姑太太心软,三言两语被那几个惯会做作的姑娘给哄了。
“嬷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顿了下问道,“倒是绯烟那孩子”
“绯烟姑娘倒是个难得明理的,但架不住她有个愚孝的父亲和软弱的母亲,这回本也不该派她来的,明年三月就要出门子了,她该在家安心备嫁的,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