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江王子拥着长孙云轻声的哄着,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哄住,见她不肯下车不愿回去,虽也觉头疼,但到底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忍着气,把人带回王府再做打算。
鸽卫们一路紧跟,见鄂江王府的马车到了客栈附近停下,久久不见长孙云从车里下来,不禁有怀疑,长孙云是否在车里。
“头儿,不确定长孙云在不在车里啊?”
“不急,再等等。”
鸽卫们只得静心守候,谁知不过片刻,马车动了。
“头儿,这可怎么办?”要是马车又回王府去,他们可没那本事跟进去啊!要怎么确认长孙云的行踪呢?
“跟上去,小飞呢?”小飞靠了过来,“头儿,我在这儿。”
“你且回去跟教主说一声,我们跟着马车走。等车停下了,再传讯回去。”
“知道了!”小飞应声,转身一个踪跃便失了踪影。
马车驶离客栈附近,一路缓缓而行,似乎车里人也在犹豫不决,不知要上那儿去。
行行复行行,绕了大半个京城,终究还是回了鄂江王府。
消息传到黎漱那里,黎漱就先笑了,“看来这长孙云的手腕确实是了得。”怪不得有自信,只要进了黎府的门,她就有把握嫁给黎漱。
瞧,就连鄂江王子那样一个惯常纵情声色的纨绔,都让她哄得找不着北,长孙云是寡妇,与他有染,且肚子里有着他的孩子,没名没份的,贸然将人带回王府,是想干么呢?
他们这些外人都看出来了,难道鄂江王子看不出来?不过是被长孙云给哄住了!
“走,去浅浅那儿瞧瞧。”
要是那丫头不知怎么处理,他也好给她支个招。
黎浅浅正和蓝棠在过招,蓝棠只能勉强支应,时间一长,就后继无力,幸而黎浅浅并不在意,她实战经验太少,而且这样过招并没有生死相搏的紧迫感,激发不出人的潜力来,她觉得自己似乎遇到瓶颈了,要是突破不了这个关隘,她的武功想要有所进益就难了。
黎漱和谨一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谨一小声对黎漱说了黎浅浅目前遇到的困境。
“这种事急不得,她有天赋,又肯下苦功,但运气这种事,却是替不得的,只能顺其自然任其水到渠成,任何外力的干涉,都可能造成不可知的后果。”不用明说,谨一明白所谓不可知的后果是什么。
谨一应诺,只是眼里满是忧心,黎漱当年武艺能突破而有所进益,一次是遇上老教主过世,为大教主等人胁迫,为了不被大教主控制,所以他努力的提升自己。
教主呢?她不是没有遇到磨难,只可惜遇到的太早,没能为她精进武艺加点分。
温室养大的花朵,承受不起风霜的磨难,如果不强迫自己成长,就只能在刀风剑雨中凋零,一直以来大教主因为疼惜,而把教主护在羽翼下,心疼她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亲爹亲哥不知所踪,还要被黎老太太那伙人欺负。
虽然要求她很多,小小年纪就把教主的职责强加在她身上,小姑娘再聪慧也还只是个小姑娘,大教主嘴上不说,其实疼得很。
这回能放手让教主自个儿处理长孙云的事,大概是他让步最多的一回,谨一上前一大步,心说,还是劝一劝好了!免得功亏一篑啊!
然,还没开口,就被黎漱给瞪了回去。
“干么?想劝什么?到底还是个孩子,我这表舅又兼师父的,不能宠着孩子啊?”
“行,行,行!当然行!”谨一抬起双手做投降状。
黎浅浅已经看到他们两,和蓝棠打了个招呼便收了手,蓝棠气喘吁吁的向黎漱施礼,黎漱皱着眉头看她一眼道,“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气匀了,再回去洗漱。”
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