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顾十风边说,边用力的推她一把,黎浅浅毫无防备,被他这一推直接就和地面做亲密接触。
“嗷!”黎浅浅惊叫一声,假顾十风居高临下看着她,“啧啧啧,你走路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老摔呢?”
呵呵,她会跌倒,都是谁害的呢?眼看就要走出地道,他还不忘再玩一次,真是有够无聊的。
黎漱他们在哪儿呢?
他们走的那条密道,并不在假顾十风说的三条密道之中,假顾十风是故意避开这条密道,以确保他带黎浅浅他们进密道后,不会和黎漱他们撞到一块儿。
黎漱他们那天幸好退开了,因为那个头领他们发现走到尽头后,变得非常焦虑,拚了命的寻找机关,想要把密道尽头的那堵墙给打开来。
只是他们运气不佳,没能找到开门机关,反倒把自己给炸死了。
黎漱他们三个离得远,虽没被炸死,但也被墙给砸伤了。
巧的是,这一炸倒是把密道中的密门给炸开了,密门进去的密道,竟与黎浅浅她们发现死人的小间里的密门后的密道是同一条。
谨一伤得最重,几乎全由黎漱架着他走,蓝海伤得最轻,因此负责打探情况,一发现这条密道有人在行走,黎漱拉着他们又回原来那条密道,掳他们来的那些人已经作死了,只要他们不出去,就没有人发现,对他们的掌控已然失效。
蓝海身上的药全都被搜走了,密道里没有植物,自然不会有草药,因此他们只能用身上的衣物,暂时勉强止血。
蓝海和黎漱商量,要怎么给谨一疗伤,“内伤暂时没法治,外伤也只能用止血带止血,可是这样的做法,我怕他就算活下来,手脚也都废了。”
黎漱看着为了保护他和蓝海,而承受爆炸时大部份冲击的谨一良久,“这几条密道不知通往何处,不能贸然出去。”
而且他们也不知离出口有多远,要花多久时间才能走出去,如果他们内力恢复了,那还好说,问题就在他们的内力被封,不知几时才能解。
蓝海头疼的抓过谨一的手来把脉,忽然感觉到谨一的脉搏有异,似乎有丝微弱的内力在他体内涌动,这是怎么回事?
放开谨一的手,他忙搭上自己的手腕,静心凝神了好一会儿,他方抬头对黎漱道,“大教主,你让我把把脉,我觉得那个药效应该快过了。”
黎漱二话不说伸手让蓝海把脉,蓝海的手一搭上去,立刻就发现黎漱的内力如潺潺溪流迅速汇集成大海,不用蓝海说什么,黎漱自己都能感觉到内力恢复了。
原本躺着的谨一,也坐了起来,开始运行内力调养自己的内伤。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内力比之前充沛?”
蓝海不解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体内的内力也开始燥动,逼得他不得不也跟着打坐运功。
虽然他们能听到密道中有人走动、对话,但那些人始终没有走到他们附近,因此也没人发现他们在这里。
过了一天,黎漱收功,蓝海和谨一还在打坐,他没有惊扰他们,侧耳倾听了半响,随即飞身进入黑暗里,不多时远处传来闷响及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再出现时,一手里拿着一只烧鸡,另一手拎着一个包袱,走回原地才坐下,蓝海也收功了,睁开眼看到他,不由露出微笑。
然后就闻到一股香味,饥饿的肚子发出如雷鸣响。
“嗯,看来是真饿了!”
接着谨一也醒了。
“咦?有吃的?”他声音沙哑的道。
“没找到水,只有一壸酒,他能喝吗?”后一句是对蓝海问道。
蓝海接过包袱,打开一看,里头有着一堆瓶瓶罐罐,他一一检视,把黎漱说的那壸酒打开闻了下,“可以,不过悠着点,这酒后劲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