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極高,諸皇子對這位皇叔也多有拉攏,不過靜王一直不曾表態,去年中,甚至以靜王太妃病重為由,向當今辭去身上的職務,說是要安心侍疾。”
這和瑞郡王命人彈劾黎經時有何關係?
“聽說之前靜王曾派人前往各衛所,與各地指揮使交好。”鳳奕意有所指的看黎漱一眼。
“他也派人去沙介城了?”
“嗯。不過沒見到黎將軍他們,被晾在城了近一個月,才怒氣沖沖的回來。”之前不知道黎經時就是黎淺淺的父親,鳳家莊的人只是留意南楚那些貴人派出去的人,後來曉得了才去查那些人的目的。
要知道能被貴人們派出去籠絡人的,都是在主子面前有臉面的,幾曾想到會遇上那麼不識相的?將他們晾在城裏也就算了,回來見著面了,連句賠禮的話也沒說,就草草打發他們走。
靜王府那個從沒受過氣的管事,回到京裏自然是要向主子告狀了!
說來也是巧,靜王那日適巧聽了管事回報,心裏堵著氣,去看望弟弟,瑞郡王抱怨妻子的種種,靜王便將此事說出來,倒是沒想到瑞郡王會放在心上。
其實是瑞郡王在妻子那裏受了氣,妻子是東齊公主,他就算有氣也不能明著對她發作,但黎經時不過是個小人物,竟然敢不識抬舉,不整治他整治誰?又能幫他哥出氣,後來知曉黎經時竟立了大功,還得了皇帝青眼,他便在幕僚的慫恿下,想著要給黎經時個教訓,知道白露城的事情之後,他便迫不及待讓人出手了。
他絕對想不到,因為如此,給自己和靜王招來了大麻煩。
黎經時雖立了功,得皇帝看重,但黎家根基淺,要不然家裏的總管也不會因為得知黎經時被彈劾就焦急得不行。
黎漱摸著下頜道,“瑞郡王趕在這個時候讓人彈劾他,就是怕他坐大,將來壓制不住?可他就不怕,因此給靜王惹麻煩?”
要黎漱說,黎經時肯定早就不記得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事,他們父子雖被派駐沙介城,但期間常往來於天險關與沙介城之間,還時不時要幫北晉去打西越,靜王的人既說他們去時,黎經時父子不在,後來怠慢他們的人,說不定根本就不是黎家父子,而是同在沙介城中,想給黎家父子添堵的人,這些人可不止南楚人,北晉當地人也有不少看黎家軍不爽的。
北晉又不缺軍人,為何要南楚軍人大老遠跑來北晉支援?害他們平白失了出頭的機會?黎漱想起來都替黎家父子捏把冷汗,竟然能在人人都視他們為眼中釘的環境下存活下來。
謹一提醒他,“黎將軍是個心大的,那些人視他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可他們搞不好根本就沒察覺到。”
黎漱深覺有理。
因為他在教黎經時的時候,會對他要求特多,可黎經時沒有二話老實應下,黎茗熙曾為父不平,黎經時反倒還說他不懂事,說黎漱對他要求嚴格是為他好。壓根就沒發現自己是故意針對他的。
鳳奕兄弟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們兩什麼都沒說,鳳奕還每天晚上去幫黎經時擦藥酒,喜得黎經時直誇他好。
黎漱那會兒還想,現在你誇他好,等你知道人家是沖著你閨女兒,才對你好的時候,你才知道後悔。
“那這事要怎麼處理?”
“交給我吧?”鳳二公子在屋裏道。
鳳奕和黎漱對看一眼,才匆匆舉步進屋,“二哥你聽到啦?”
“都聽到了!”鳳耀看弟弟一眼,才對黎漱道,“這事就交給我吧?反正我本來就要對付瑞郡王妃的,正好一起了!”
“成,就交給你去辦。”黎漱看鳳耀的臉色確實比之前要好,便笑著點頭,“若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可千萬別客氣。”
“我曉得的。"鳳耀早對鴿衛很感興趣,數字公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