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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到这儿,你不好奇外头发生了何事?”
好奇啊!可更怕被刘二责罚。
“没事的。你没听外头都安静没动刀剑了?”
好像是啊!春江提着心继续护着黎浅浅往前走,才下回廊,树丛里伸出一只手朝她招呼着。
黎浅浅瞧着便走过去。
“客倌,您几位还是回房的好,外头是我们城主的千金在寻人麻烦呢!”
城主千金啊!“你们城主千金很凶?”
“凶。只要看到比她漂亮的,她都恨不得抽花人家的脸。”引她们过来的小二长叹一声,“我们城就因为她,平白少了很多生意哪!知道她习性的商队都绕路走。”
小二很是忧愁,再让城主千金闹腾下去,他们客栈的生意就都甭做啦!
城主千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但她自及笄后到现在三年了,一直都乏人问津,半年前城主千金就变了个样儿,见不得比她漂亮的,只要一提到她的婚事,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挥下去。
至今城里的媒婆们已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黎浅浅认真听讲的小模样儿,让一众伙计们很有成就感,七嘴八舌的将他们城主家的事全都倒给这小客人听。
许是说得兴起,也没发现外头嘈杂声已经平息,他们身边多了不少听众,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句,“说得尽兴了?赶紧招呼客人去,别怠慢了客人。”
小二们回头一看,是掌柜的发话了,立时讪笑着朝众人笑了下,随即一哄而散。
“听过瘾了?”黎漱问。
黎浅浅朝他甜甜一笑,“嗯,外头没事了?”
“没事了。”黎漱边说,边朝身边的一名男子颌首,那人却看着黎浅浅发呆。
“黎兄?”
黎浅浅也发现男人的视线,更发现他身后两名与他生得极为相似的年轻男子,啊呀!这该不会是亲爹和她两个未曾谋面的哥哥吧?
“深深?”
“我叫黎浅浅。”黎浅浅很不客气的顶回去。
怎么会是叫黎浅浅?“你娘信里明明说,你訆浅浅的。”
“我娘信里?”黎浅浅不解的反问,黎经时父子三人同时点头。
黎漱冷眼一扫,围观的群众忽然感到一阵凉意,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有什么话,回房再说。”
黎经时看他一眼,点头同意,带着儿子们去黎浅浅的屋里详谈。
进了屋子,黎浅浅等春江和春寿沏茶过来后,就让她们在外头守着,刘二却道,“教主,还是让她们守着你的好,她们两毕竟是您的武婢,跟谨一是一样的。”
黎浅浅想了下,反正和亲爹、哥哥们谈话,也没什么好避着人的,就让她们留下了。
分主次落座后,黎漱先自我介绍,并将他和黎浅浅师徒关系说给黎经时父子听。
“你是阿筱那个表弟?”黎经时愣了下随即反问。
“是。”黎漱疑惑的问,“表姐跟你说过我?”
黎经时点头,“说过,我们原还托人送信去莲城总坛给你,不过却石沉大海。”思及往事真是不胜唏嘘。“你是怎么和阿筱连络上的?阿筱怎么会让丫头拜你为师的?怎么不是老三或老四拜你为师?”
黎漱既然没有成亲没有儿女,那收男徒不是会比女徒为佳?
“你,你们不知道……你们多久没和家里连络了?”
“有二……不对,有三年?还是四年?”黎经时和儿子们扳着手指头算着,见黎漱和女儿看着他们发呆,不禁讪笑道,“在军中真没多少功夫去注意这些事,不过之前我们都有托人送东西回去,你表姐也都有给我们写信,只是,我们父子出征不久,她的手就受了伤,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