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摇头,“庄主回来时,还特地去看了大小姐。”
去看了凤乐悠?凤大公子皱着眉头进向凤庄主,黎漱却拍拍蓝海的肩头,“我就不掺和了,你叫个人领我去你院子。”
“也好。”蓝海点头,招了个丫鬟让她带路,丫鬟脸红红的应下,轻声领黎漱走了,蓝海摇头,人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真是,提脚走进院子。
黎漱跟着丫鬟来到蓝海的住处,蓝棠早接到通知,带着黎浅浅候在院门外。。“教主您来了,我爹呢?”蓝棠往他身后探头瞧了瞧,不禁要问。
“他在给庄主把脉。”黎漱拍了拍蓝棠的脑袋,牵起黎浅浅的手朝里走。
蓝棠哦了一声,便转头担起主人家的职责,招呼客人了。
在堂屋坐定,黎漱才问,“不是凤三请你们来的吗?他人呢?”
“他忙去了,大过年的,庄主不适,大公子不在,他这个三公子再不怎么稳当,也只能顶上。”蓝棠笑着为黎漱师徒倒茶。
黎浅浅接过茶小口小口的喝着,黎漱一口喝尽,问蓝棠,“那位凤大小姐呢?”
“被拘在她屋里,您怎么会问起她来?”不止蓝棠好奇,黎浅浅也想问。
黎漱拍拍黎浅浅的脑袋,“只是想凤三把你们丢着不管,就不怕凤乐悠又来找蓝棠的麻烦?”
“她虽是庄主的独生爱女,但到底做错了事,庄主夫人新殇,一时半会怕庄主是没法子原谅她的。”
黎漱点头,有点惊讶蓝棠能说出这番话来,一直以来,蓝棠的表现甚至比黎浅浅要幼稚,但再细想,又觉得她会如此,应当才是正常。
蓝棠虽幼年丧母,但她有父亲,又有表舅、表舅母及表兄弟在,反观黎浅浅,她虽有父兄,但他们生死未卜音讯全无,只有寡母带着她,相形之下,黎浅浅会表现得比蓝棠懂事也是正常。
黎漱和她两个小女生东聊西扯的,好不容易终于熬到蓝海和凤三公子一道回来。
蓝海自然是回来梳洗的,凤三是来请他们去赴宴,“伯父说是家宴,还请教主赏脸。”
“好。”
凤家庄还有招待外客的宴会,是由凤大公子出面招呼的,本来他要把凤三拉去,不过凤三说他们都去招呼客人了,留伯父一个人吃饭岂不冷清?这也是凤大公子会答应凤三把黎浅浅她们请回庄的主因。
今年不同于往年,义母才刚过世,凤公子夫妻和凤二公子不在,义父又把凤乐悠拘在屋里不让出,他要招呼上庄里来的客人,若凤三跟着他去,那就真的只剩义父一个人吃饭了。
团圆饭已够冷清的了,他不想这几天都让义父这么过。
在前领路时,凤三便为黎漱他们介绍庄里的景色,唠唠叨叨的听得蓝海火起,“我说奕哥儿啊!这庄子,我住的日子比你长,能不比你清楚吗?用得着你来介绍?”
凤三公子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笑眯眯的回道,“蓝先生素来惜字如金,我怕您懒得说呗~”
蓝海冷哼一声,凤三公子不再说话,领着黎漱他们去了正院。
远远的看到凤乐悠院子里亮如白昼,他不禁暗撇了嘴,没说什么往前走,倒是风中传来女子气恼的叫嚷声,像是凤乐悠的声音。
黎漱功力深厚,听得最是清楚,黎浅浅五感灵敏也听了大概六、七成,凤三公子是武学奇才,虽不及黎漱,但比黎浅浅好上许多,听了八、九成,只有蓝海父女听不清楚,只听得只字词组。
不过光是这样,也足以让蓝海勃然大怒了。
凤庄主夫人才过世多久,凤乐悠就已经故态复萌?这个孩子真是被方夫人故意让人教歪了。
蓝棠脚步沉重,她替凤庄主夫人不值,黎浅浅看她脸色很差,不由低声道,“别跟她生气啦!为她气坏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