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浅扮个鬼脸,黎漱直接敲她头,吃过饭带谨一下船去。
蓝棠却是被黎浅浅和苏、叶两位妈妈一起镇压,去睡觉。
她本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没想到躺到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实在是眼皮子太酸了,黎浅浅自去写大字,留云珠和苏妈妈陪蓝棠。
春寿帮她研墨时,忍不住要问,“棠小姐和庄主夫人很亲?”
“亲不亲的不知道,不过棠姐姐幼年失母,庄主夫人和公子夫人是最亲近的长辈,知道庄主夫人去了,伤心难过也是在所难免的。”
蓝棠不只是伤心,更是气,她气凤乐悠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娘在,不知珍惜,还听信旁人顶撞她,生生把她气死!真是欠揍啊!
所以苏妈妈就看到,她在梦中咬牙切齿嚷着要揍凤乐悠。
黎浅浅写着大字,听云珠来送点心时说起,不禁感到好笑,叶妈妈煲汤的时候,就添了道安神汤,准备让黎浅浅和蓝棠都喝一些,省得晚上统统睡不好。
黎漱遣人送信回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叫她们早点吃,吃完了早点上床睡觉。
黎浅浅觉得奇怪,蓝棠算算日程,心道,不会是嫌她晚上没睡好,见了她爹没法交代吧?
到了隔日起床,才知船上来了两位客人,黎漱让谨一来跟她们说一声,早上就在自己房里练功,下晌自己练大字,晚上他一总验收。
谨一说完就要走,黎浅浅忙拉住他,“是什么客人?”
谨一想了下,道,“是水月宫少庄主薛慕华,及程通商会的程子尧。”
原来教主昨日是和他们见面去了。
程子尧之前得薛慕华指点,特意搬到镇江城,想和黎漱打交道,只是没想到身体不争气,才到镇江就病倒了,买好宅子整修好搬进去住,又好生调养一番,准备去拜访黎漱,才知黎漱不在,似有急事赶往京城去了。
薛慕华正好去看他,得知情况,不禁要叹,时也命也。
不想程子尧却命人急急去调遣船只,他要追上去。
一路紧赶慢赶的,总算让他们在渡林码头追到了。
黎漱原就有心与水月宫合作,邀请他到船上来小聚,不足为奇,但程子尧?黎浅浅心不在焉的早饭吃了,去找蓝棠,才知她还在睡。
“小猪。”
“奴婢怕棠小姐不好睡,所以给她点了支安神香。”
黎浅浅抬眸看苏妈妈一眼,“以后别给她点了,那东西闻多了不好。”
苏妈妈虽不以为意,不过当着面还是点头应下,黎浅浅看她一眼,也不跟她争,想着回头直接和蓝棠说一声就是,蓝海是大夫,想来蓝棠不用她多说,也知道那东西不好多闻。
蓝棠差点把苏妈妈给掀了,她最恨熏香等物,因为曾遭方束青姐妹暗算过,所以她对熏香等物没好感,连带着对安神香也没好印象,苏妈妈暗道晦气,若不是听言妈妈说,出门在外,两位小主子年纪小,怕有受到惊吓夜不安枕的情况,让她就给她们点安神香,她也不会想到这茬。
稍晚,她就找上叶妈妈抱怨,叶妈妈心道,幸好没听你的,要不连我也得吃挂落,见苏妈妈仍不开怀,便开解她,“言妈妈也是好意,只是谁知道,棠小姐不喜这些东西呢?以后咱们都记着不给她们点这些东西就是。”
苏妈妈点头,“也是,棠小姐没说,咱们怎么可能晓得,现在知道了,以后不再犯就是。”
送走了苏妈妈,叶妈妈端煲好的汤去给黎浅浅,顺便跟她说起此事,黎浅浅诧异道,“我只知棠姐姐不喜欢熏香,倒不晓得,她曾因此被人算计过。”
“苏妈妈说的方束青姐妹,是凤庄主夫人的外甥女吗?”
“是啊!”因为蓝棠之故,黎浅浅对这两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