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情,自也不好缺席,但是女眷嘛!那可就不好说了,尤其黎浅浅现在还怀着身孕呢!
看孟达生今天来时的状态,怕这门亲事有变,能不能成还两说,要是成了,也不知何是迎亲,要是恰巧遇上黎浅浅生产或坐月子,那她自是不能出席,而蓝棠嘛!妯娌生产坐月子,她身为大嫂自不好走开。
只要不想去,多的是理由不出席,她们两不愁。
蓝棠带着孩子们回房睡觉,黎浅浅也回房歇息,春江她们侍候她洗漱歇下后,刘二来了,春寿让他去了耳房。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嘿,孟盟主那里事情有变。”
咦?“他那里又有什么变化?”
“刚刚魏七请人送信给他,邀他过去一叙。”刘二进了耳房,接过春寿递过来的茶水,天气渐凉,晚上起风了,喝杯热茶正好暖暖身子。
“知道啊,刚散席,庄主他们去了书房,孟盟主原也要去的,后来接了封信就走了。”
“是了,就是那封信。”刘二叹道,“也不知这孟盟主这是什么运气,以前拖着公子到处走到处救人,给公子招惹不少烂桃花,现在公子和教主成亲了,不随他四处闲逛了,他这桃花运就变强了。”
春江看他这劲儿,忍不住开口,“行啦!赶紧说,咋回事?”
刘二老实了,忙道,“别急,别急,我这就说。”
原来孟达生接的信,是魏七写的,道是要向他道歉赔不是,是她的丫鬟们信口开河乱说话,全是她管教不严的错,请他看在她的面子上赴约,好让她当面赔不是,请他大人不计小人过云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孟达生能不去?
自然是不能的,结果这一去,就出事了!
孟达生为避嫌,不肯进魏七房里,毕竟已经是晚上了,所以他们就在客栈的包厢里碰面,孟达生一行人先到的,魏七带着丫鬟们后到,进了包厢分主次落坐后,魏七就执酒要赔罪。
孟达生自是没有拒绝的理,毕竟人都来了,就喝吧!
结果,这一喝人就倒了,丫鬟们便七手八脚的弄晕魏七,想要把两人送作堆,然后她们引人过来,魏七名声被毁,孟达生好意思不负责吗?
只是她们领人过来时,却发现屋里她们家小姐确实还昏着,但男人却不是孟达生,而是湘城里一个有名的纨绔。
魏七醒来,得知事与愿违,闹着要寻死,眼下还在客栈里闹腾着。
“那孟盟主呢?”
“走啦!魏七自己作死,怪谁呢?再说了,那个纨绔家世不比她差,就是自小身体不好,家里人纵着他,人品还不算差,也不是个贪花好色的,她要是嫁给他,安份老实过日子还是行的。”
刘二摇摇头,“孟盟主心肠还是太软了!还是给她挑了个好女婿。”
春江嗤笑,“他要真好心,何苦把人推给那纨绔?直接自己娶了不得了!”
春寿倒是没表示意见,拉着刘二追问,“那魏七会老实嫁过去?”
不是说这姑娘身体虚弱,爹不疼娘不爱,扔在南楚孤零零独自长大吗?怎么还会用这种方法算计人?
是的,就算魏七哭着喊着诉说自己的冤枉,可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准婆家的公婆妯娌和大小姑子们,都没人相信她,统统一致认定就是她算计了他们家儿子。
至于为什么算计他家儿子?还不是因为他家的傻儿子烂好心呗!日前曾在路上帮了魏七的忙,结果魏七和孟盟主的事没成,她就着急找下家了,深怕自己嫁不出呗!
其实说来也没错啦!
魏七家世虽然不错,她祖母娘家在当地也算是世家名门,但是她本人不讨喜啊!家里多的是自家嘴甜的儿孙,对这个外姓娃,待遇自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