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可不是疯了。”
一身的伤?沈兮并无多少印象,他回来后她过了足有半年才见到他。
“可知是为何受的伤?”
公孙未知摇头,“他若肯说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他这话沈兮一时没听明白,但也未深想。
公孙未知走后她有些心不在焉,也未马上向怀姑娘提这事。
夜间在床上她仔细将当年那场战事想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头绪。要说她前世是真对齐昱不关心,只知自从他胜利归来之后齐睿常常眉间紧锁,累得她对齐昱也是有些成见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不明白就不想。
第二日她就跟怀姑娘提了这事,没成想怀姑娘却不同意。
沈兮不明白,“师傅为何不让我去。”
怀姑娘仍是那两个字,“危险。”
“可我想去看看母亲的故乡,您放心我绝对保护好自己,也不会给殿下制造麻烦的。”
黑色的沙罗拂过她的面,这些年她并未见过怀姑娘的真容,有时她都会好奇,是否就寝时她也是这样带着帷帽。
“危险,不可以,想象。”怀姑娘任她说什么也不松口。
西北的危险会超出她的想象?可是再大的的危险在此刻看来,都没有那个地方来的诱人。
沈兮是铁了心要去,求了怀姑娘几天她皆不同意。随着出征的日子靠近,她不由有些焦急,齐昱答应的痛快,想来是一早就料到怀姑娘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