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和万念俱灰了,控诉道:“宋朝宗!你这个小人,你忘了吗?你可是和我是有婚约的!皇帝哥哥亲口赐婚,整个西都的人都知晓这件事,为了你,我断然拒绝所有王亲贵子的求亲。我等了你足足五年,等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局吗?”
凤久听了不由得心口一震,看向礼楚的眼神也多有深意,礼楚忙辩解道:“郡主……那不过是皇上的玩笑话罢了,怎么能当真呢?而且除了我们三人,并没有其他人知晓吧?不然那些王亲贵子也不会如此没有眼见力来吃郡主的闭门羹吧?”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与你关系匪浅?”十七郡主说着看了一眼众人,眼神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将低下了头。
礼楚则悄悄移开对着自己的剑,轻声道:“是郡主太明显了,想不看出来也难。”
“借口!”移下去的剑一下子又回了上来,擦过礼楚的脖颈,划出一条极细的血丝来,十七郡主憋着一口气看了那条血丝许久,才一把掷开了剑,愤愤道,“宋朝宗,你今日丝毫不给本郡主面子,我真是看错人了,这些年的等待当真是枉费了!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我就叫人打断你的手,出现两次,就打断你的双腿!”
最后一句话简直掷地有声,直等到十七公主与一众宫女出了大厅,余下的人才舒了口气。礼楚看向凤久,本以为她会说什么,却不想她竟是转身便走。
“诶……”刘温言见礼楚拔腿就走忙叫住他,礼楚只好回身快速道,“你也看到了,今日实在是不方便,你想知道什么不如明日再来。”
说完这话,不等刘温言的回应,礼楚便急急往凤久消失的那个方向跑去了。
“凤久!”
听到礼楚的急呼,凤久到底还是停住了脚步,紧攥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回身淡淡一笑道:“公子。”
“我与十七郡主什么事也没有……”礼楚开口解释,却见凤久似乎是在强忍什么,便低声追问道,“怎么了?凤久?”
凤久猛地抬眼,见他目光诧异丝毫不知自己方才所为,那些情绪便如泄洪之水,再也抑制不住,“不管怎么样,郡主对你痴心一片,你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么过分的话。你一向都是这样吗?随意玩弄女子的感情,惹人徒增难过?”
礼楚着实没想到凤久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话语中的怒气仿佛令她变了一个人,礼楚沉默了半晌才道:“十七郡主为人偏执,喜欢的东西都会锲而不舍,力求得到,如果我不表现的决绝一些,反倒是在害她了。”
凤久眼中的怒气转而换成了诧异,只听礼楚继续道,“你想,我当时要是找个借口安慰她,但凡给她那么一丝甜头和希望,以她的性格,实难放弃我。我耽误了她这么多年,难道还要再耽误她几年吗?倒不如教她恨着我,也忘了我,去过她真正该过的生活。”
“竟是如此,是我错怪公子了。”凤久略微觉得有些窘迫和担忧,方才朝他发了一通火,也不知道他是否会怀疑自己。
礼楚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事的凤久,倒是委屈了你,莫名其妙成了我的夫人,毁了你的名声,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