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陶协靠边养老,上位完全无望的岑何春,就两眼发愣,对他而言,林海文用华国陶瓷征伐全球高级陶瓷市场的每一点成功,都在衬托出他当初的反派底色。
现在他越来越闲,也常常想起来,如果当初林海文提出来的时候,他不是高高在上,让林海文一二三四地改,改成一个他熟悉的,能掌控的瓷器展览模式,而是作为一个创新者去配合c支持林海文,现在公盘推动精品陶瓷走出国门,他又是什么样一副景象呢?
世事总是怕问一个如果。
从医院出来的舒博海,同样是反派人物,海泉瓷这一次在展览当中,表现不赖。甚至在盛世公司的天街旗舰店和官网上,销量能够排在前十中,仅次于五大官窑c越窑青瓷c龙泉窑等几种千年精粹产品,在本世界的仿古瓷中,是位列前三的。
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他的生意进一步萧条了。
“别看了你就。”他老板把他sh一u ji拿走,舒博海现在倒是对智能sh一u ji很熟悉了:“有什么可看的。”
“海泉瓷,海泉瓷,现在人人都说它姓林,姓盛世了。”舒博海有点失魂落魄的。
老伴摇摇头:“那有什么办法?只好等着看他自己倒霉了。林海文这么做人,总归有人能治他。”
“呵,”舒博海已经没了心气:“就怕等我死了,他还是活蹦乱跳的。”
“”
老伴终究没好意思说,那不是肯定的么?你都多大年纪了,人家才多大?
相对于岑何春和舒博海,盛世陶瓷的首席顾问谭文宗,自然要好过很多,他当初一力站在林海文这边,在专业圈里头,不少人说他“人老心不老,静极思动”,在皇城博物馆里头待了一辈子,到了到了反而不安分起来了,要去掺和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甚至林海文在揭晓秘方之前,不少人明里暗里打探,那些秘方是不是谭文宗研究出来的。
小话酸话听了不少。
公盘开幕的时候,他去参加了,不过很快就回头,因为皇城博物馆在皇城之外的京城西郊建造了新馆,陶瓷这块,是新馆展览的天然重点了,他也是忙。
当时已经有不少人转变态度,不过这会儿,凌瓷卖到纽约去,才算彻底证明谭文宗当初的选边,是何等样的明智。
“还是老谭有眼光啊。”
“呵呵”谭文宗看了一眼同事们:“一开始,我也没想过是这样的,还指望陶协那边能出力,做一点是一点嘛,但后来看到海文的能力,也知道他过往的战绩,才觉得他要真愿意为陶瓷复兴做一些事情,绝对是行业之福。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了,是不是?换一个人,谁也不可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
“林海文啊林海文,邪啊。”一位研究员叹了一声:“哎,老谭,盛世他们那边是不是还在找顾问啊?你帮我问问看,我行不行的?咱也赚点棺材本啊。”
这么一来,问起的就有好几位。
谭文宗都点头答应下来,皇城博物馆陶瓷分部里头的研究员,都是有能力的。
认为林海文邪的,还有回到京城的程杨越。
看到媒体上铺天盖地的,把林海文给描述的,几乎要全知全能了,影响力卓著,艺术专业能力强悍,国内国际一把抓,几乎是舍他其谁,天下无双的意思了。
但这——跟他刚刚接触的那个林海文,这特么的是一个人?
表里不一到如此地步,那也真是世所罕见了。他能走到今天,背后特么一定是有高人啊,也不知道是王景峰,还是谁,连这么个东西,都能捧到眼下的高度,完全是神乎其技了。
真想要问问他,有没有快被林海文气死的时候。
董飞燕接到程杨越diàn huà的时候,还好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