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子,小七不是故意迟到,她每天起得比我们都早,迟到是因为……”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砰地一声。
稽则手上的书重重敲在桌子上:“迟到了就是迟到了,你们每个人入学堂时就跟我说过,不论是阴晴雨雪还是严寒酷暑,必会坚定不移的来听夫子讲课,如今稽琬不仅是今天迟到了,前两天甚至是干脆不来,还有,既然入了学堂,就该用学名,整天小七,嘟子的叫可不是乱了套?如此,稽琬,我罚你抄写弟子规三十遍,可有不服?”
稽琬慢慢走到稽则身前,稳稳的鞠了个躬:“夫子所罚,稽琬不敢不服,我娘说学文识字了才能明辨是非,通晓善恶,我以后必不会再如今天这般的,虽然我也是有原因才迟到的,可夫子说的没错,人无信不立,是我错了,夫子您罚得对。”
稽则见稽琬认错态度端正,身正如松,小脸上一片庄严肃穆,,约约已有其父的风范,不禁伸手摸了摸她头:“夫子也知道你是事出有因,只是既然犯了错我就不得不罚,何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是个好孩子,更有言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夫子是为了你好,唉………。”只是,最后一句带着颤音隐在嘴里,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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