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拍胸口打包票,不管是何地征召的预备兵,都可以将它们打得落花流水望风而逃!”
“警备旅的情形捡要紧的说说。”
“现在,我们有警备旅二十四个。都是在历次平定各地土人和前政权余党的骚乱之中从预备旅之中成长起来的。大仗小仗也打了不少。人员大多在一万以内,火炮编制较为完整,可惜,多数为八磅左右的小炮,十二磅左右的火炮不多。”
“马队和辎重车辆呢?”李守汉的话不多,但是都直指要害。
“大多数警备旅都有马队一哨,人数马匹在七八十左右,基本上都是充当通信之用。至于说辎重车辆,大都是照着兵司和军政司的编制,虽然略有损亏,但是也相差不多。”
“二十四个警备旅,二十四个。”李守汉口中喃喃自语着。
“主公的意思,莫非是要将这些警备旅选拔精锐编成新军?”黄锡衮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这样的情形,在九边各处军镇也曾经有过。只不过,是将原本的军户系统彻底破坏,将军户之中的青壮、精锐直接编入营兵之中。
而且,当年的蓟辽督师袁崇焕,更是将蓟镇兵马之中的精锐部分直接划拨到辽东各镇,让蓟镇兵马变成了辽东军镇的新兵补给站。这样的举动,直接导致了军户制度的彻底破坏,让蓟辽防线变成了一头重一头轻的空壳子,令黄太吉看出了便宜,日后多次入关劫掠,都是从蓟镇、宣大这个方向上动手。
但是,李守汉这种方式却是令他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作为一个被崇祯任命为巡抚级别官员的人物,黄锡衮自然对大明各处各种武装力量的情形十分清楚。在邸报和奏疏当中,在与边镇将领的接触当中,他对于纵横于江淮河汉之间的流贼,在辽东、在蒙古各部为患已久的建奴的军事体制都算是有些了解。
“作战时贼阵五重,饥民处外,次步卒,次马军,又次骁骑,老营家口处内。若战破其三重,骁骑殊死拼斗。若是不敌,贼马军,骁骑。老营立时脱逃,精锐不失,转战别处,片刻又集兵数万。”
各家农民军中,最核心的部分便是老营及骁骑马队。那些步卒,饥兵,拜各处官吏之赐,走到哪里都不会缺少的。除了老营、精骑之外,便是马队了,大多是从各处的那些马贼、杆子当中收拢而来,也有不少是原来官兵中的骑兵,他们如果表现好,便收入精骑,再表现好。便收入老营。
同样的选拔制度也在饥民当中存在,罗虎在攻破开封时便采取了这样的手段,表现好的,立刻便是收入步卒当中,享受每天两顿的伙食标准。
而远在盛京的辽东反贼们,所采取的与农民军这种残酷的自然淘汰选拔方式不同的是,他们是有所谓养育兵制度的。
按八旗的编制,最小单位为牛录,每二百人到三百人为一牛录,父死子继。兄亡弟代。当然,不是说一个牛录就是二、三百人,而是说每一户出一个壮丁,“丁”按古时的说法。就是十六岁到六十岁的成年男子。
一般而言,一户都有几口人,内有丁数不等,有时二、三丁,有时五、六丁,视各户男人的生育能力。所以清国每牛录人口。有二、三百户,一般在一千口到二千口人不等。
在清国中,当兵的称旗丁,分披甲旗丁,未披甲旗丁。暂不当兵的叫做“余丁”或者“闲散”,他们也可以跟随出战,作为跟役一种,地位高过那些奴隶阿哈们。
虽然从理论上,各个牛录当中这些人丁都是兵,可是能不能披甲,就看各兵能力了。不过清国男子从从小开始,就练习骑射。往往在一个人的孩提时代,他的母亲,就将他用绳索绑在马上,让他学会在马上奔驰,学会如何与马匹打交道。大约五岁开始,他就要开始练习小弓短矢,当众驰骋,十岁开始,每三年就有参加考试,达标就为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