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五百两,赌南中军!”
“我下八百两!”
。。。。。。
一旁侍立在卢象升身后的亲将陈安,看着这兴高采烈下注的一幕,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下一百副盔甲,外加二百个枪头!”守汉满面带笑,“不论输赢,都送给贺大人便是!”
“小子们!都给咱老子拿出点真本事来!李将军可是悬了重赏!”贺人龙朝着自己的亲兵家丁们高声叫嚷,得到了一片狂吼算是回应。
坐在帅位之上的洪承畴皱了皱眉,同卢象升低声商议了一番,派自己的中军带着督标亲军充当裁判。
“此番演练骑兵对冲,落马者便算是阵亡!”
这话一出,立刻让贺人龙变得愁眉苦脸。他虽然外号疯子 ,但是人却不傻。骑兵对冲落马者,被随后冲上来的马匹践踏不死也得残废!李家的兵马如何他可以不管,但是自己的这些家丁却是安身立命的本钱!平日里折损了一个都是令他心疼不已,怎么能够这样毫无意义的损失掉?
“二位督臣,对冲马队,将士容易折损,不如这样如何?”
守汉很是为贺人龙考虑,向洪承畴、卢象升、孙传庭提出了另外一个方案。
“也好!”
洪督师率先表示赞同,命中军照此办理便是。
一头雾水的贺人龙则是命令自己的家丁们下马步战。
“都给咱老子卖点力气!就是用木棍,也得狠狠的敲这群南蛮!”
贺国勇在队伍里一面分发着用白色石灰水染就的木棍,一面在队列里低声叮嘱着。
“放心吧!”
“咱们就等着打完南蛮之后,再披上南蛮的盔甲呢!”
“贺将军。”守汉看了看贺人龙的家丁队伍,“你我便各出五百人如何,多了的话,怕施展不开。”
五百对五百,贺人龙对这样的兵力对比很是感到满意。
“请贺总兵到我军阵中挑选兵士对抗。”
这句话令贺疯子几乎当场发飙!
妈的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我拿出来的是我营中最能打的兵马,你却让我当你的阵中挑选与我对抗的兵?!想要彰显你兵强马壮,也不必如此吧?!
“李将军,贺某这可是全部都是某家的家丁!莫非将军营伍之中这二千余人,尽数都是家丁不成?”
“李某从来不置家丁,因为李某军中人人皆是精锐敢战之士。这次演武。就有贺总兵在李某军中任意挑选五百人应战即可。战兵辅兵任选。但是要成建制挑选。”
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被认为陕西军中最能打的贺人龙家丁同南中军各自列开了阵势。
临时搭起的将台上,守汉稳稳当当的品着茶,同身旁的卢象升谈笑风生。看着台下贺人龙部乱糟糟的阵型。他就知道。这场演练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
从外表上,贺家军摆的算是一个明军传统阵型的变化,全军应该是按照前队、左右翼、中军、预备队这么几个部分构成。但是,贺国勇却将这五百人分成了四块。以二百人为中军前锋,自己亲自率领充当突击的主力,左右翼各是一百人,只留下一百人在后面压阵。
这在明军当中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一般的将领都是带着家丁一窝蜂一般向前冲去。
而南中军这边,则是老一套的战法,火铳兵在前,刀盾兵在两翼护卫,长枪兵取下枪头,包上沾了石灰的破布。
战鼓声中,贺国勇带队先行冲来。
“杀!”
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
“停!”
一道绳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督标中军板着脸,手中举着令箭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