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不义的生物在一起吃饭我咽不下去。
话说完,她拿起包就走。
左然郴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辛甘回头,眼睛已经红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左然郴,如果你也觉得我今天冒犯了你的父亲和家人,对不起,我跟他们三观不一样,我接受不了。
饭桌上都要炸了,左厅和大姨是一伙的拍着桌子骂辛甘,叶书言低着头拉住庄眉的手不让她说话,宋汐跑到左厅身边一个劲儿去安慰说好话,乔纳的眼睛一直落在左然郴身上,只有左妈妈,她深深的看着左厅,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疑问。
刚才骂人的时候没哭,现在被左然郴紧紧抓住,辛甘疼哭了,这种疼分不出是柔体的疼还是心上的疼,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在左然郴手背上。
你为什么不放开我,难道你要打我替你爸爸出气吗?
我跟你一起走。说完,他拎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拉着辛甘的手就往外走。
他爸爸气的到处找药,好不忘了指着他怒吼,你走了就不要再回这个家。
左然郴头都没回,拉着辛甘大步走出去。
左厅气的瘫在椅子上,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左妈妈,都是你,养的什么儿子,真是慈母多败儿。
左妈妈性子温柔,这些年丈夫就是她的天,一贯的惟命是从,可今天,当丈夫骂完她之后,她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掉眼泪或者唯唯诺诺的哭,而是声音虚弱的问他,难道你在别的地方还有好的儿子吗?
你?左厅有一种秘密被揭穿的心虚,不过也就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拿起手边的烟灰缸又扔在地上,他咬牙说:你也要给我发神经?
酒店的停车场,辛甘放开左然郴的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进去吧,你妈妈的生日,你回去还能继续过下去,别因为我坏了大家的兴致。
左然郴从裤袋里摸出烟盒,避着风点燃了,他深深地吸了几口,在青白烟雾缭绕之间才说:已经没兴致了,反正他们都不高兴了,我回去也没意思。
辛甘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她忽然对着左然郴大吼,你不用为我这样做,左然郴你不欠我的,更不用迁就我,我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比不上乖巧懂事的宋汐,也比不上精明干练的乔纳,你进去,别和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行吗?
左然郴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左手夹着烟去抱她,辛甘,别闹了,我们回去。
不用,我不用你,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她别扭着,最近这是她的常态,已经无缘无故的阻止着左然郴的靠近,作为男人,他完全明白不了她的心态,顾云初死了肯定会难受悲伤,但是这样无期限的把自己封闭起来正常吗?
俩个人正在纠缠着,忽然那边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看到左然郴就喊:咦,左律师,听说你最近找我?
左然郴抬头一看正是自己因为融资要找的肖行长,他忙放开辛甘打招呼,肖行长,您出国考察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是第一天,这不大家在这里给我接风吗?瞧瞧我这个老糊涂,打扰你和你女朋友了吧?
左然郴忙摇头:没有,正好遇到您,肖行长还有下一场吗?不如我做东。
找这种人不容易,既然他主动和自己搭讪,左然郴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要知道现在敢帮景氏的不多了。
肖行长点头,好啊,我们正要去龙庭松快松快呢。
左然郴低头对辛甘说:我要替二哥去忙点事情,你先自己回去,乖。
辛甘也没多说话,她开着车来的,就要去找自己的车。
她这么转身就走左然郴非常不适应,有种被抛弃的错觉,他抓着她的手腕低声说:辛甘。
辛甘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