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已经自己系在脖子上,他带着有点短,白衬衫要是敞着俩颗扣子都盖不住,有点滑稽。
笨蛋,就不会调节一下绳子的长短。辛甘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低下头帮他把绳子的长度调整好。
她今天没扎马尾,有些自来蜷的秀发从头顶披散下来,每次随着她的动作扫过他的脸,痒痒的。
左然郴伸手抓住,有些迷恋的放在鼻端。
辛甘脸红,觉得他这些动作比亲吻什么的还让人害羞,不过却让人心里莫名的欢喜。
她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抵住他的颈窝,久久没说话。
左然郴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然后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时光仿佛静止,凝固成一副永恒的美丽画卷。
吃完饭都10点多了,左然郴送她回家,因为她最近都住在自己家里,他没开车送她,而是坐着她开的车,等到了家门口,他看着人进去在自己打车走。
辛甘不想这样,大冷天的,他连件羽绒服都没有,寒风一个劲儿刮着衣角,她看着就觉得冷。
左然郴冲她摆手,赶紧进去,外面冷。
辛甘往前走一步忽然后跑回来冲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那种爱娇的样子比如花都厉害。
左然郴哭笑不得,把人抱紧了狠狠吻着,热恋中的俩个人嘴上都带着强力胶,碰到一起就分不开,恨不能就这样永远粘在一起。
这个冬天是数十年罕见的寒冷,零下十七八度的气温在这个沿海城市很少见,大家都不敢上街,可是这俩个心里燃烧着小火苗的家伙竟然缠绵了近一个小时。
11点多了,辛甘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左然郴只好放开她,捧着她被冻红的小脸儿,他问:什么时候让我见家长?
这个辛甘还真不敢,先别急,我们才认识几天,好了你赶紧打车走,要不你我车走吧,就说我车放在单位了。啊,早知道我车放你那里开你的好了,明早上班我打车,这样你就不用受冷了。
左然郴捏捏她冻红的小鼻子,没事,我不怕冷,你赶紧上去。
辛甘一步三回头的终于进去了,左然郴抖着手点上一根烟,一转头就和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对上。
对方穿着厚实的棉衣,个子很高身体很棒很有压迫感,他们彼此看着,都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一辆车在左然郴面前停下,他打开车门上去,终于收回了视线。
郑浩南摸了一把冻成冰棍儿的人,笑着说:左儿,你这是要冻龄还是要保鲜?
左然郴没有回答反问他:刚才你看到那个很高的男人了吗?
郑浩南点点头,看到了,应该是个练家子,怎么,你招惹人家了?
左然郴把刚才被风吹灭的烟又点上,他应该就是我大舅子。
草!
辛甘偷偷摸摸的回家,辛妈妈还坐在客厅里等她,看到女人咋咋呼呼的进来又是气又是心疼,你这孩子去哪里疯了,怎么才回来?
辛甘过去抱住老妈,把手伸到她毛衣里的胳膊底下,老妈,给我暖和一下,冻死了。
冻死了就才回来,你是个女孩子
知道老妈的唠叨模式要开启了,辛甘忙说:好困好困,我好困。
去喝碗鸡汤再睡,我熬了一下午。
辛甘知道今天不喝就别想睡,忙对她说:好,我现在就去喝,妈你赶紧去睡吧,你有高血压,睡觉太晚不好。
好不容易把老娘赶去睡觉了,她松了一口气,舀了一碗鸡汤坐在沙发上慢慢喝。
门响,还有比她更晚的,她记得辛天今晚不是晚班呀。
哥,我去给你盛鸡汤。辛甘很狗腿,那天的不愉快早就过去了,她什么都往心里去。
辛天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