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人家车主都要急疯了,要打电话去总部投诉,最后车行老板安抚他,说还有一辆大切马上要来保养,到时候把他车上的零件都拆下来往他车上安装一遍,这样就看出到底是哪里不好了。
果然,容修拓把车开来人走了,他们车行里厉害的师傅连夜加班,把人家车上的零件给拆了个遍。
魏国胜觉得这么做非常不好,便偷偷的跟自己的师傅超哥说:“师傅,这要是这辆车再给我们拆坏了怎么办?”
超哥当时狠狠训斥了他,最后却说了一句让他听不懂的话:“你小子瞎操心什么,也许人家巴不得车坏呢。”
最后终于查出前头那辆车的问题,是刹车片出了毛病,他们把容修拓车上的一个很细小的零件换在别人车上,而把坏的给他换上。
当时车行的人都很清楚,只要容修拓能把车开走就没问题,而要是抛在路上维修的话他们也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直接去厂家进零件,到时候还赚了维修费,还把前面车的问题解决了,一石二鸟,这也是他们这个行业的潜规则。
但是问题就发生在换零件的时候,魏国胜亲眼看到超哥在松了刹车的螺丝。
他当时不懂怎么回事,又不敢说出来,怕失去工作,眼睁睁看着容修拓来把车开走了,却没有想到过了一天就发生了轰动海城的车祸。
但是,交警部门也来车行调查过,大家都怕是因为换件的问题不敢多说一句,老板也开了会,要是说出去他们参与的人一个也跑不了,但是超哥作为容修拓车的保养师傅还单独问询过,他很机智,什么也没说,但是这件事却在魏国胜心里生了根,他知道换了那个零件容修拓的车抵多抛锚开不起来,是不能刹车失控的,问题就出在超哥破坏的刹车系统上。
叶翘的手冰冷的像死人,半天她抖着唇说:“那超哥呢?”
魏国胜说:“他死了,这件事后不久,他酒驾车祸死了。”
林婷看了叶翘一眼,死了?死的可真巧。
有什么东西突然在叶翘脑子里划过,她忽然问魏国胜,“那容修拓呢,他有没有自己或者找人来找过你?”魏国胜踌躇着,过了许久才说:“早就找过了。”
“那你告诉他这些你知道的事情吗?”
魏国胜摇摇头,“当然没有,根本没人知道我所知道的这些事。”
林婷迷惑了,如果是这样,那容修拓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难道真的是他收买了超哥破坏刹车系统然后自己逃生其实是一场苦肉计?
这么想倒也符合容修拓的行事,他那么腹黑的人肯定设计的是一个常人想不到的局,环环相扣,自己即被怀疑又是受害者,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叶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叶翘摇摇头,“林婷,如果有了他的证词是不是就能起诉容修拓了?”
林婷也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些证物证词都很模糊,具有俩面性,我看不出能把容总定罪,但是我至少看出了一点。”
“什么?”
林婷大眼睛眨了眨,“这些足够在你和容总之间埋下嫌隙,虽然你们俩个表现的都很镇定,甚至彼此都很相信,但是说心里话,叶翘你还是在乎的,怀疑的,对吗?”
叶翘闭上眼睛长吁一口气,“所以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容修拓知道,但是他不肯告诉我。”
林婷无法解答她,但是就觉得这事儿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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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居书房里,看着一直响的手机,容修拓薄唇紧抿,双手交叉在一起,迟迟不接电话。
对方显然很有耐心,在系统给挂断后又打过来,如此反复了几番后,容修拓才接起来。
对方带着笑的声音缓缓灌进他耳朵里,“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