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给你打工的,就算你把景氏送人我也管不着,但是兄弟我劝你,妖女祸国,你确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把外公毕生的心血都给毁了吗?”
景薄晏眉头陇上一层薄怒,“子墨,你说的太过了。”
“二哥!”景子墨双手撑住桌子,声音压抑沉痛。
“你看看这些,安好那女人和左然郴在咖啡馆私下见面的照片,他们都是从国外回来的,不会巧到在国外就是老相识吧。”
一叠照片一字排开放在景薄晏面前,从咖啡馆门口戴着黑超的安好和左然郴碰头交谈,有几张她笑的很开心,嫣红的唇细白的牙齿,连墨镜都挡不住的飞扬神采。
推开照片,景薄晏的眸子又恢复成古井无波,“也许人家真的是老相识,就算不是,也可能是新欢。”
景子墨冷哼,“二哥,你这算自欺欺人吗?这个,你看。”
手机响,景子墨把一段小视频发到了他的手机微信上。
点开视频,景薄晏的眉深深的皱起来。
把手机扔在桌上,他语气冷冽强悍,“子墨,你在我书房里装摄像头?”
原来,这段视频是安好在景薄晏书房里翻找东西的视频,最后镜头停在她拉开抽屉找到文件上面。
但是,景薄晏第一个先质问的是景子墨,竟然在他的书房都装摄像头。
“二哥……”景子墨叫了一声,忽然俯下身体,感觉很痛苦。
“子墨,你怎么了?”景薄晏离开自己的位置去看,却不想被景子墨手里捏的麻醉针狠狠的刺进身体里。
他一直都知道,在景薄晏书房装摄像头这件事被他知道了一定会生气,而他不想给景薄晏这个机会。
景薄晏眼睛睁的大大的,喉骨还在上下滑动来表示自己的抵触,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当作亲弟弟一样来疼的景子墨会对自己干这个。
景子墨被他的眼睛盯得心虚,他转过头不去看他,拉窗帘点熏香开音乐,很快的就制造出一个昏暗静谧的环境。
他很明显的看到景薄晏的对抗情绪在减弱。
“二哥,你很累,已经二十多年了,你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可是你却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你妈妈的死像噩梦一样一直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爸爸的背叛也让你对这个世界绝望,但是你不要怕,有我在,你的子墨一直在你的身边,他陪着你去一个无忧无虑,没有背叛和死亡的完美世界。”
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水晶吊坠,景薄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景子墨有个想法却一直不敢实验,他想直接把自己催眠成景薄晏的爱人,然后带着他去没人认识的地方直接生活算了,可是他又不甘心,一个骄傲自负的男人,总想光明正大的进入他爱的人心里,要那种发自肺腑的喜爱,就是最后这个奢望,以至于他对景薄晏的催眠都是部分的,没舍得剥夺他的全部心智,除了那些不让他记住的,他还是他自己。
大约半个小时候景薄晏在他的大班椅上清醒,他觉得头很沉重,那种感觉……就像刚刚打了一个盹儿一样,他揉着额头问:“刚才说到哪里了?”
景子墨温凉一笑,“奥,说到安好拿了我们的标底给GK,二哥,你说要严惩不贷的。”
景薄晏纠结着眉头,按照刚才景子墨给他灌输的路子思考下去,可总觉有什么不对,在脑子里轻微的对抗。
“怎么,二哥又改变主意了?”
景薄晏摇摇头,“毕竟这次我们收购创世的事也有很多暗箱操作,要是把安好送到有关部门自然会把事情闹大,我觉得还是低调点好,我回家把她辞退,以后再也不让她接触景氏就行了。”
“好吧,一切都听二哥的。”
景子墨走了后,景薄晏照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