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不远的卡座,安好正和景子砚吃饭。
景子砚一脸的情痴相儿,他拉着安好的手不松开,“宝贝儿,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留下就走了?”
安好拿着另一只手上的咖啡去烫他,等他放手了才说:“这不你也找到我了吗?景少,以后别叫我宝贝,估计这个词是你对你情人的统称吧,很保险,不会叫错。”
“什么呀,我哪有什么情人,安好,你从飞机上见到你第一眼起,哟我的这个小心脏呀,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对自己说,景子砚,你的命中女神出现了,就是她。”
安好艳丽的红唇挽起,笑容却没到达眼底,“开什么玩笑,你的心脏要是不跳不就早死了吗?”
“呸呸呸,哪能死了活了的说,安好,你说你喜欢什么,咱吃了饭立马就去买。”
安好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时候视线正好落在景薄晏那桌上,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景薄晏露出浅浅的笑容,旁边黑长直穿白色的女孩仰着小脸儿看他,眼神炙热。
安好的眼尾挑起,连瞳孔都缩小了一圈儿。
景子砚看到了她的变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忍不出吹了个口哨,“老鳏夫这是要枯木逢春了,我二哥宁静薄晏,死了老婆的。”
安好忽然一点下巴,“我喜欢你哥哥,这个能买吗?”
景子砚一口咖啡喷出来,差点呛死,“你开玩笑吧?”
看都不看他,安好扶着桌子站起来,冲着景薄晏那边走过去。
漂亮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有存在感。
一如既往的,安好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衣着保守多了,烟灰色蓬蓬纱长裙,灯笼袖的复古白衬衣,就连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得板板正正,要不是妆容浓艳,她简直就像个好学生。
这样的女人婷婷袅袅的走过来,余教授和路敏都停止了说话看着她,只有景薄晏,端起茶杯微微抿着,并不看她。
安好径直走到他身边,蔚然深秀的眉峰轻轻拧着,伸手拿掉他手里的茶杯。
景薄晏偏头看她,眼神冷漠疏离,岂止是不友好。
安好并不理会,她肉嘟嘟的红唇娇气的噘起,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哥哥,你的衣服还在我那里放着呢,有时间吗,我去拿给你。”
景薄晏拨开她搭在肩膀上的手:“不要了,你穿过,我嫌脏。”
安好的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她好像一点都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那怎么行?我可不能赚你的便宜,所以我把我的衣服给你送去了,就算——你弄到我衣服上,我也不嫌脏。”
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让人联想?
她轻轻松松把话说出来,路敏的脸都红透了,看着安好的眼神相当不耻。
理所当然的,他们都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看看她浑身上下的穿戴,还是个高级货。
景子砚早就坐不住了,他过来拉安好,“安好,我们走。”
“等等。”景薄晏的目光落在景子砚握着安好的手上,眼潭微缩。
安好纤细的手指拍了拍景子砚的脸,“好了,拜拜,我说我有事,我的事就是他。”
她的表情自然而天真,看不出一点做作和虚假,让人恨的牙根痒同时又酥的骨头痒,又爱又恨的,竟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景薄晏站起来,他对景子砚说:“子砚,你帮我送余教授和路小姐回家。”
景子砚一百个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他现在靠着景子墨,得到的甜头不少,虽然景薄晏现在没什么权利了,但是他在景子墨那里像神一样存在着,他没胆子得罪他。
余教授自然明白了这其中有事儿,路敏却十分的难受,她懂男人都喜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