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惇同一时代的赵云,认了这么个便宜爹。而为了能在这个世界里行动方便,夏侯大叔给我买了一套男装,让我装作体弱的幼子。
我们就这么哀叹着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窝着的夏侯夫人,踏上了拒绝了冷心冷肺只知道享乐的霸道总裁灵帝,投奔向了更加亲切的暖男黄巾贼的路途。
前往濮阳城的路上,唯一让我痛苦的不是一整天都在马背上,而是不会骑马的我,必须得跟赵云共骑一匹。
夏侯惇和赵云是习惯了行军,每天只需要睡足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就能保持全天的精神头。所以,有的时候我睁眼就会发现,昨夜还裹着毯子睡觉的我,睁眼已到了马背上赵云的怀里。而夏侯大叔嫌弃我睡相不好,宁可选择让赵云多休息一会,他累点守夜,也不愿意载我。
哼,不就是第一次载我被流了一袖子口水嘛!小气!
而作为一个无男友记录与年龄同等的黄花大闺女,在这么度过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后,我居然很可耻的被载习惯了!
我已经练成了靠在赵云怀里一放松就能睡的厚脸皮。而赵云也从最开始的浑身僵硬不适应,到现在能坦然的将睡死过去的我,从马背上抱下来。
我实在是不想回忆起来,他最开始因为载我而紧张,又见不得我下马都哆哆嗦嗦的样子,脸上露出不知道怎么下手的窘迫,心一横,决定直接用扛得把我从马背上弄下来。那画面简直太美,夏侯大叔每次看到都会默默的移开眼。
“哈啊。”礼义廉耻这玩意,早已在我睡醒伸懒腰的时候被丢到了爪哇国。
“主公醒了?”赵云见我揉着眼睛已经毫无睡意,连忙告诉我个好消息道:“已快到濮阳城了。”
“真的快要到濮阳城了吗?!”听见这个消息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仅剩下的那点懒惰的困意也没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床榻!洗澡!在路上颠簸风餐露宿的这半个多月,我感觉自己都要脏的没有人样了吧?!
距离濮阳城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夏侯惇将上好的马匹都交给了来接应的探马照料,我们在林子里稍作休整时,夏侯惇特意避开了喂马的赵云,亲自来跟我商议了用装病求医混入黄巾贼内的法子。
回忆的梦境结束,一觉睡醒的我打着哈欠,指着桌上的符水对赵云说:“倒了。”
这符水是将黄符烧成灰再加入水调和,喝了这么个玩意没病也喝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