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萦绕,嘉渔伸手就可以碰到。
感觉到她手松了,伸手去摘梅花,慕郗城伸手怕打在她柔软的臀上,训孩子似的训诫她,“老实点儿,别乱动,真的摔了你,我可不抱你去医院。”
嘉渔侧过脸,贴着他的脸说,“你总这么和我说话,小时候是,大了也是,真像我爸,我真怕你——”
“怕什么?”
嘉渔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将自己的秘密脱口而出。
止住了要说的话。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也一直都喜欢他,怕他只是将她当妹妹看待。
“没什么。”
还是不告诉他。
嘉渔靠在慕郗城的肩膀上,问,“郗城哥,你累么?”
“累。”
“真的?”嘉渔撇嘴,“喂,你这么说,好像我真的很重似的。”
“背着一只小肥兔,是挺重的。”
嘉渔抱着他的脖子,有些脸红,她听不得他用‘肥’这个字眼,只因为她明白,他是在戏谑她的匈。
昨晚就那么说过,今天又故意要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夏天穿衣单薄,舍友这么戏谑过她,她虽然觉得尴尬,但也仅仅是尴尬。
可被他说,她会真的窘迫到无地自容。
转移话题,嘉渔问他,“我真的很重?”
果然,女孩子还是有点在意。
“89斤,不重。还要多吃点。”
嘉渔讶然,问,“你怎么知道的?”
慕郗城沉吟了半晌,背着她的手,腾出一支手轻抚在她的腰际说,“22。”
再到她的挺翘的臀,“33。”
嘉渔因为他这样的碰触,精确说出腰围,和臀围,忍不住羞赫,“你怎么知道的?”
“靠手感。”
嘉渔:“”
“170,34d,靠目测。”
陈嘉渔发觉,慕郗城总能很镇定的说出,她一点都不镇定的话题。
伏在他的后背上,不再和他搭腔了,嘉渔咬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又一口。
慕郗城感觉到这丫头使坏,无奈道,“小肥兔,被说中,就咬人?”
嘉渔羞愤,因为他的戏谑,咬他也不是,不咬他也不是。
最后只愤愤地,嘉渔说,“你才是。”
大肥兔。
慕郗城因为嘉渔可爱的语气,简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这个午后,红梅掩映的雪天,雪就要停,团簇的梅花,开得如火如佘,不见梅林中人的身影,只能听到男子爽朗的笑声,和女孩儿偶尔的絮语。
能让慕郗城一次次笑的人,只有他背着的这个孩子,如若有一天,她离开他,一定会带走他所有的情绪和喜怒哀乐,所以绝对不能丢了她。
出了朱砂红梅园,山庄的工作人员,一路上都在看背着嘉渔完全恣意在山庄里行走的慕先生。
似乎,他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可到最后,路遇的人越来越多,嘉渔提得要求,自己有些挨不住,四周人时不时打量他和她的暧昧目光。
“郗城哥,你放我下来。”
慕郗城回应她一句,“不是阿渔说,要将你送回温泉居所。”
“人很多。”
“嗯。”
“他们都在看我们。”
“让他们看,我背自己的女朋友,和他们又没有关系。”
嘉渔:“”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嘉渔想: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从来行事低调的慕郗城吗?
这么恣意,不避讳到,让她觉得都快不认识他了。
这个下午,嘉渔就这么被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