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不是只摸一下”的质问,南战的回答是,虽然只是摸一下,却是他们之间质的飞跃,他不想如此草率,一定要十分认真而庄重的摸一下。
简思是又好气又好笑,南大律师说服人真是不遗余力啊。
她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然后他就把门关上了。
他喜欢她,所以,他早就想要得到的更多,此时把她拥在怀里热烈的吻着,一双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具身体是他想了很久的,这样做也是他在梦中反复梦到的。
真正感觉到的时候才觉得她温润如水,绵软如絮,比想像中的更美好,更诱人。
多年前的那个晚上的感觉只是零星模糊,现在软玉凝香在怀,他已经舍不得松手了。
“南战。”简思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感觉那只手在她的衣服里不停的游走,她的理智几乎都被他火热的气息夺走了,她的声音带了丝喘,“说好的一下呢?”
南战倏然失笑,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亦是一顿,隔着一段距离注视着她红润的脸,雾蒙蒙的眼睛,当真诱人的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多好的气氛都被你的一句话打乱了。”南战叹了口气,将人拥在怀里,“好吧,为了以后积累信誉,多摸的几下就当免费赠送给我的吧。”
这回轮到简思笑了,他哪止是多摸了几下,很多很多下好不好,而且,他以前一直笑话她是平板,他对一个平板也这么执着吗?
“我是平板ipad。”简思记仇的嘟了下嘴巴。
南战笑:“ipad虽然看着简单,可是很有内涵,内容丰富,百看不厌。”
简思:“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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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战的儿子要过生日的消息很快就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传开了,大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一是南战一直未婚,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儿;二是南战向来低调,他的事情也从来不会大操大办。
这次高调为儿子庆生,可见南战对于儿子的重视,而更让人好奇的是儿子的妈究竟是何许人也。
高家的豪宅里,气氛有些凝重。
高寒山冷着脸,抽着雪茄:“冰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南战的儿子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是啊,冰冰,你前阵子不还说跟他相处的很好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高母也在一旁急得不行,眼看着女儿的未婚夫高调为儿子庆生,而这个儿子还不是自己女儿的。
“行了,妈,你们就别问了,我还烦着呢。”高若冰放下手中的牛奶杯,“都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几年前勾弓丨南战,还偷偷生下了孩子,现在母凭子贵,想要上位。”
“哪个女人?”
“叫什么简思,父母车祸死了,二叔还是变太杀手。”高若冰的语气流露出不屑,“她那样的女人,贺阿姨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就算贺兰英不接受那个女人,但是贺兰英不可能不接受她的孙子,你要是嫁过去就得给人当后妈。”高母不免惆怅,“名声上听着就不好听。”
“行了。”高寒山放下手中的雪茄,脸色不悦,“最近我们酒庄的酒频频滞销,上个月更是闹出了假酒风波,那个顾七里的七夕酒庄有慕硕谦撑腰,势头一天比一天猛,如果我们不能跟南家顺利联姻,只怕澳城第一酒庄的名头很快就会易主。”
高家酒庄的现状,高若冰岂会不知道。
“冰冰。”高母突然靠了过来,像是深思熟虑了很久,“既然那个女人都可以母凭子贵,你能不能想办法跟南战发生关系,你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比那女人生出来的金贵多了,南家两者选其一,也只会选你的。”
高寒山听了,目中闪耀着喜悦:“冰冰,你妈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她能给南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