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丫头,你怎么说?
啊?突然被点名,欧晴一脸懵逼。
你做的菜这么好吃,跟我回严家给我做几天饭好不好?我呀,最近胃口很糟糕,吃嘛嘛不香,你看看,我都瘦得皮包骨了!
洪芸菲一边可怜巴巴地说道,一边把手捏成拳头给欧晴看。
手捏成拳骨头自然就更为突出,加上洪芸菲本就偏瘦,乍一看可不就是皮包骨么。
严谨尧嘴角微微抽搐。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为达目的居然一把年纪了还装可怜。
呃那个欧晴蹙眉,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偷偷瞟了严谨尧一眼。
接收到小兔子充满求救的目光,严谨尧不动声色地继续喝汤,喝了两口才头也不抬地淡淡说道:您不用问她,没我同意她哪儿也不会去!
欧晴默默松了口气。
她本就对洪芸菲有所畏惧,若再与其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话,她会喘不过气的。
还好严谨尧帮她拒绝了。
心里虽然对他有怨气,可此刻他能帮她解围,也让她特别感动就是了。
然而当洪芸菲再开口时,欧晴发现自己好像高兴得太早了
是嘛?洪芸菲微蹙着眉头盯着儿子看了两秒,然后转回头去对着欧晴咧嘴一笑,特别欢快地说:那吃完饭晴丫头你就回房去收两套衣服,一会儿就跟我回严家。
啊?欧晴错愕,看看洪芸菲又看看严谨尧,一脸大写的懵逼。
洪芸菲喜滋滋地说:老四已经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严谨尧狠狠拧眉,无语地看着母亲。
洪芸菲闻言,不悦地斜睨着儿子,你刚不是说她什么都听你的吗?
对!严谨尧点头。
那不就行了!洪芸菲一脸理所当然地叫道。
什么行了?严谨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分,有种已被绕晕的无力感。
就是你同意了呀!
严谨尧脸色一冷,字字铿锵,我没有!
你说她听你的!洪芸菲恼了,冷着脸喝道。
她‘听我的’跟‘我同意’是两码事!严谨尧哭笑不得,不免担忧母亲是患了老年痴呆么?
两码事吗?可我觉得是一码事啊!洪芸菲故作困惑地眨了眨眼。
请问母亲您是怎么理解的?严谨尧狠狠皱眉,特别不能理解母亲的脑回路。
洪芸菲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你妈,我现在胃口不好,而你的专属佣人能治愈我厌食的毛病,我觉得你没有理由不让她跟我走啊,既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就是同意了呗。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谨尧无语了。
母亲为了把欧小晴带走,居然连不孝的罪名都想出来了。
默了默,严谨尧说:母亲您厌食是吗?那我给您联系医院安排治疗——
不用去医院,她就是我的‘良药’!
可他话音未落,就被母亲果断拒绝。
当看到洪芸菲抬起手来指着自己时,欧晴的心脏微微缩紧,窘迫又恐慌。
见儿子好说歹说都不肯放人,洪芸菲恼了,严谨尧,我可是你亲妈,怎么着?你宁愿把我饿死也不肯把她借我几天?
面对母亲的指责,严谨尧不为所动,不咸不淡地说:比她厨艺精湛的大有人在,我给您——找。
我不要!我就喜欢吃她做的菜!洪芸菲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一副耍横的姿态。
严谨尧脸色一沉,眉头微拧。
本就不太和谐的气氛,顿时僵到谷底。
桌上四人,各怀心绪。
不止欧晴不愿跟洪芸菲走,连岑思雯也是极不愿欧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