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会不清楚这里的事呢?”
这话一出口,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就直扯他的衣袖,同时对何亭亭露出抱歉的笑容,“抱歉,何小姐,他是新来的。”
何亭亭笑起来,“没关系。”说完看相年轻警察,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之前一直在读书,现在则做了教师,所以只有年节和假期在家。但像现在这样的暑假,我也并不会在家待很久,因为要到各地去做市场调查。”
“原来如此。”年轻警察从上司的动作知道自己问的问题不合适,便不再问,礼貌地让何亭亭出去。
等何亭亭出去了,年长警察忙低声说了何亭亭的身份,末了道,“她这样的才女,是绝不可能做坏事的,你刚才问话啊,真是太生硬了,以后啊,可要注意点。”
年轻警察听了笑道,“我只是循例问一下,并没有怀疑。”他是高材生,并不相信才女就不会犯罪,但是这件事最该怀疑的就是当事人的配偶,他问何亭亭,不过是循例而已。
不过这些话,他自己知道就好,没有必要说出来拂了上司的面子。
何亭亭被问询毕,又问过警察,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她原本以为,这事很快会查清楚,和何家是没什么关系的,所以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哪知没过两日,就听到有人低声谣传,说是何家的花匠为了钱,卖方便给沈十老婆和早餐摊贩老板偷情,要不是何家花匠,沈十老婆和早餐摊贩老板未必会被烧伤。
这些话传得绘声绘色,很快把特意来到鹏城的早餐摊贩老板的妹妹招了来。
摊贩妹妹也是个奇葩,她自从知道何家为人和气之后,一反害怕本地人的作风,竟到何家门口来要求何亭亭赔偿。
何亭亭虽然不差钱,但是也不愿意自己被人这样白宰,所以一毛钱都不肯给。
摊贩妹妹便堵在何家大门口,连自己还躺在医院c中度烧伤的兄长都不顾了。
何亭亭被她扰了两次,也怒了,让李达把人扭送公安局,就说这个人勒索她,并对她进行人身威胁。
摊贩妹妹才被拘留,那边厢纵火案有了结果,纵火人为沈十,他购买汽油的记录被查了出来,和被泼在他老婆和摊贩主人身上的对得上,再一经审讯,他很快就招认了。
沈十招认了,沈十他妈可不接受,天天到公安局哭,还写大字报申冤。
何亭亭懒得理会这些,心里又隐隐觉得这就是沈十的报应,当年有个任劳任怨的老婆不好好珍惜,现在总算找了个带给他无限屈辱并毁了他的老婆。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就不再理会了,而是加紧督促人加快查谣言来处。
这事明明和何家没有关系,却偏偏有人栽赃到何家头上,她可不会白吃亏的。
到八月底,谣言来源被查出来了,是一部收音机几个妇女在晚市街上闲逛,走到偏僻处听到收音机里这么说,她们一想也觉得有理,便传播了出来。
至于收音机是谁的,李达怎么也查不出来了,毕竟没有监控,要查清楚这些实在太难了。
何亭亭知道这消息,眯了眯眼,觉得像谢青青的手笔。
不管谢青青如何装模作样,但本事是真的有,装好人的本事,做生意的本事,陷害人的本事,她通通有。在陷害人方面,她简直得天独厚,每每做了都不会被拆穿,天生适合搞阴谋的。
但是这些都只是猜测,她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谢青青做的。
不过何亭亭却不打算什么也不做,她直接找谢青青出来喝茶,并暗示了几句,表示希望谢青青这个“能干”的人帮忙看顾一下何家,以后别让乱七八糟的流言传出来,不然她会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