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笑眯眯的,只是担心刘君酌会激动得加快蹬车追上何亭亭,因说道,“君酌啊,慢慢骑,别急。”
“何奶奶,我知道……可是亭亭骑得太快了……”刘君酌翘着嘴角说完,目光看向前方骑车骑得飞快的何亭亭,大声喊,“亭亭,亭亭,你等等我啊……”
喊完了,没有听到何亭亭的回答,刘君酌却并不生气,他满脸笑容,仍旧慢慢地骑着车,看着在自己前方的少女,又看看两旁绿油油的田野,心情舒畅得很。
虽然亭亭否认了让他不高兴,可是她红了的脸颊却让他恨不得高声欢呼,让全世界知道。
何亭亭埋头蹬车,到了进周有兰家的路口,也不等刘君酌和何奶奶,拐了弯径自进去。
眼见快到周有兰家了,她才摸摸脸蛋,停了下来。
心里却想,谁跟刘君酌谈对象啊,他那么坏,一点都不懂的尊重人,还是霸|权|主义,一点都不好!
想着脸蛋又烧起来,吓得她再不敢想了,忙停好车,到河边洗手,沾了水直拍脸蛋。
拍得脸蛋的烧退下来了,何亭亭一点也不敢想刘君酌和对象的问题,只好将思绪转移到生病的周老爷子身上。
昨天早上,她在教室还和周有兰说话来着,那时没有听到周老爷子生病的消息,怎么过了一天,就病了呢?
何亭亭飞快地分析着,很快就出了神,直到听到刘君酌和何奶奶担心的叫声,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没事,我下来玩水。”何亭亭说着,又洗了洗手,便起身上去了,口中说,“走吧,我们快点进去吧。”
刘君酌见何亭亭上来,忙偷眼打量她的神色,见她俏脸已经不红了,视线扫过自己也一点端倪都没有,雀跃的心情慢慢低落下去。
“嗯,走吧……”何奶奶帮何亭亭理了理骑车时被风吹乱的秀发,笑眯眯地说道。
孙女儿长得就是好看,好看得能迷得小少年跟呆头鹅和疯子似的。
才进周家,何亭亭就听到周有兰的怒骂声,“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死你和那个破鞋了,你再也不是我爸爸!”
“这是……”何奶奶一联想,就有点后悔带孙女儿来听这些了。
何亭亭也有些进退两难,她犹豫片刻,还是扬起声音喊道,“周有兰,周有兰——”
她正喊着,周有兰从屋中走出来,满脸的眼泪,“何亭亭,你怎么来了啊?”
“我听说你爷爷病了,所以来看看。你……”何亭亭打量了一眼周有兰,有些担心。
“你们跟我来……”周有兰没有说什么,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带路。
何亭亭回头看何奶奶,见何奶奶点点头,便牵着何奶奶的手,和何奶奶一起跟着周有兰走,还不忘回头低声提醒刘君酌,“君酌哥,你拿苹果跟着我们。”
刘君酌心情再度雀跃起来,忙提了苹果跟上。
周老爷子坐在厨房里,拿着水烟斗慢慢地吸着烟,脸色蜡黄蜡黄的。
何亭亭看了有些心惊,忙出声叫道,“周爷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周老爷子因为常年侍弄花草,身体很是硬朗,即使在贫困的79年,脸色也没有现在这样蜡黄难看。
听到何亭亭的声音,周老爷子转过脸来,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亭亭啊,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何奶奶说着,示意刘君酌提着苹果上前。
周老爷子接过苹果放在一边,又摆摆手,“也没什么,就是心气不好,没事的。”说完了放下水烟斗,站起来招呼客人。
周有兰红着眼睛,去烧水帮忙待客,完了又去屋后喊她奶奶。
何亭亭跟周老爷子聊了一会儿,见老爷子只是脸色恹恹的,别的倒没